势力吗!”
有人拦她,高来红抬脚就踹。穿的细跟高跟鞋哒哒哒发出清脆声音,长发散开有些凌乱。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堵在这里搞什么?”她是面朝着陈父说的,这段关系里她从来不是弱势一方。
事情复杂起来,陈父长叹一声,好声好气:“你过来干嘛,这是我和儿子之间的事情。当初就不该让他离开我们身边独自上学,你看看他现在,执迷不悟无视父母劝导,我得帮他改过来。”
晁允皱眉,半搂住身边人,轻哄着让疲倦的人靠着自己。理解陈父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冷笑,眼底满是戾气。
改过来?这是嫌陈均安不听话,打算上点手段强迫他。
死老头子,心真毒。但凡这不是陈均安亲爸,他早就在三番两次遭到袭击后,一不做二不休联手姚女士把人送进去。
但这就是陈均安的父亲,带给陈均安权力地位优渥生活的男人,是那人随心所欲的底气。晁允想的从来不是让他失去,而是让他不断拥有。
高来红口齿伶俐说话毫不留情,“这别墅是我送给我儿子的,我怎么不能过来。陈均安难道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插手?当年不离开你上学难道要待在你身边学习你夜夜笙歌玩女人?说个话还拿乔装什么大人物姿态,他就这个性格,你就和我说说你想让我儿子怎么改!”
看不出来,陈均安妈妈的脾气还挺爆。晁允就说,那人的坏脾气是随的谁,原来随了母亲。
晁允悄悄挠陈均安手心吸引人的注意,他眨眨眼,和早就习以为常的陈均安对视。轻声:“你给我买的小蛋糕,我才吃两口。”
“喜欢?”
“好好吃。”
陈均安直接长腿一跨,从目眦欲裂的陈父面前将小蛋糕拿走,叉子立在蛋糕上摇摇欲坠。他递给晁允:“吃吧,想要什么都和我说。
这一出,高来红差点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