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放心我。”
“委屈你了,要不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你根本不用做这些事情。”陈均安闭上眼,没多久又睁开,心里愈发强烈的闷痛,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他。
“不委屈,我爱你。”
哪有清白的高官,人情世故都够你喝上一壶。在这个阶级开始固定,人际关系圈子已经形成的社会。一群人虎视眈眈,清白善良是坐不到高位的,只会是一场对弈的首先牺牲品。
晁允看见陈均安的心疼懊悔,心里腾然升起满足快感。他呼吸发急,眼眸愈深,伸手掐着陈均安的脖子吻上去。
掌控这个人,拥有这个人,占据这个人。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陈均安是一捧冷雪,他会将人化成水。
陈均安不是雪,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晁允还是想把他榨出汁。
他好想发疯,他得克制。
“陈均安,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多爱你。”
“每次和你上床的时候,能感受到。”陈均安隔着距离描绘他的深邃眉眼,“乖一点,等我看完这把游戏。”
搞得他晁允像狗一样。
晁允抱紧人一起看游戏,突然想起来:“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小白狗挂件送给别人,陈均安!你说话!”
这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提,陈均安不明所以:“你没送啊,我没收到过。”
“你混蛋!事到临头找不出理由就开始否认!”晁允越想越气,绷紧下颚就开始蛮横脱人家衣服。
陈均安无奈:“真没有。”
“有的!就有的!我把挂件从别人手里要了回来,留着和咱俩的熊儿子放在一块,放在大学住的房子里,我明天带你去看。”
“你不讲道理。”陈均安亲吻他脸上的痣,耐着性子:“我要是理亏,我会沉默,就像你说的对你爱搭不理还有不帮你搬书这些事。我否认那就是没有,要么就是你送错了。”
这态度是诚恳,但晁允亲眼所见做不得假:“我亲眼看见你,站在三班门口,那那个女生有说有笑散发魅力,还把我的挂件给了人家。”
“你出现幻觉了?”他这么一说陈均安倒是有点印象,“那不是你送给我的,那是人家三班班长送给我的,我还给她。”
“那是我送的!三班的女生说是你送给她的!”
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现在两个人讨论也论不出个结果。陈均安见他耿耿于怀,弯眼笑着说:“是我的错,认不出来你送我的礼物,怪我。”
晁允停下扒人裤子的手,软着嗓子:“我那时候可伤心了,住校怕被人发现,就躲在厕所嗷嗷哭。”
“除了哭还有呢?”
“那次你来学校补作业被逮到,其实是我打的小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