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皱着眉，绯糜冲向沈奕的身旁，像是打量一个怪物一般，上下打量着这个她最熟悉无比的男人。

    “怎么可能没作用呢？”

    绯糜好奇的摸索着，丝毫不顾沈奕异样的脸色。

    那种爆炸般的提升，以及理智上的缺损，绯糜刻骨铭心，然而预想之中的事情不仅没有发生，反而现在的沈奕看起来精神无比，丝毫没有受到那种力量的影响！

    这显然不符合她对那种力量的感知。

    “我觉得，还是之前的缘故。”

    沈奕嘴角抿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出现在他的脸上，看着疑虑的绯糜，他又开口道：“之前我就觉得有很多东西发生了变化，现在果然如此。”

    “如果是之前的我，或许那些秘银血书还是会起到效果，但很可惜。”

    沈奕的话没有说尽。

    有时候不回答，反而是最好的回答。

    他现在身上的蜕变，一时半刻他自己都没有完全摸懂，根本没办法和绯糜她们讲清楚。

    像是那张可以对绯糜起到特殊强化的秘银血书，从看见的那一刻，沈奕就觉得上面的文字有着什么样的效果，甚至具体的副作用是什么他都清楚无比。

    哪怕他没有使用！

    现在的他，仿佛看待其他事物时，都有着一种勘破虚妄的感觉，这些本来需要使用后才知道的效果，现在沈奕只需要稍加注意，就能知道。

    这种虚妄的掌控感。

    异常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