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拧起浅浅的褶皱,只能按要求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无奈而担忧地出了门,行至门口,他低声细细询问宫远徵的病情。
【远徵这样多久了,为何不告诉我?】
站在门口的立秋低头:【徴公子这样,已经有两三天了。他醒来的时候,嘱咐我们不要告诉角公子,免得您心中挂怀。】
挂怀?宫远徵的病,大半都是因他而起,而大夫说的情绪起伏,恐怕其中也有顾倾城的一分贡献。
宫尚角心中郁气更甚:【怎么不见你家小姐?】
远徵都病成这样了,她还要和他斗气,这样也不来照顾吗?!
立秋眨眨眼睛,诚实地复述了宫远徵的话:【小姐说要回家,被徴公子关起来了。】
这真是...宫尚角一时语塞,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头疼不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微微摇头,终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
立春也很无语,郁闷地坐在床边,抬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际。
这些事情她们自然不会隐瞒小姐,每日都有去信向小姐禀报,但却迟迟得不到回复。
该不会是小姐移情别恋了吧?那她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撤退呀?一直待在这么小的地方,骨头都要生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