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照,大个灰头土脸用手遮挡着眼睛说道:“兵子,别他娘的晃了,在晃眼睛都晃瞎了,赶紧拉我一把,我头刚才撞到什么上了,可他妈没给我撞死!”
我赶紧跟刘瘸子搭手,把大个给扶起来,大个额头撞到了什么,撞迷糊过去了,破了个口子,流了点血。
听到我和刘瘸子刚才喊他才醒。
大个要用手去擦额头伤口,我赶紧拉住他。
我拉着大个手用手电照着仔细检查有没有抓痕。
“你他娘干啥那,我这也不是小姑娘手,整的我都起一身鸡婆疙瘩了。”大个笑道。
我把烛蛾的事给大个说了,大个当时就没笑脸了。
我就问大个:“你哪只手打的烛蛾,痒不痒。”
大个一时之间也记不起来那只手用打的烛蛾。
“那感觉手痒不痒?”我问道。
我不说还好说了大个说他全身都痒痒了。
我皱眉头说:“痒你就挺着吧,千万别挠,不然就得歇菜。”
刘瘸子突然问道:“陈釜军他人那?”
大个说逃跑时,陈釜军跑的最快,他是看到陈釜军钻的这大石板底下盗洞,他才跟着钻的,刚钻进来太黑,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身子不稳又撞到什么,才迷糊过去了。
我拿手电晃了一下周围,盗洞前边有个石灯台,底下躺着一个人。
我们走了过去,只见这人一身迷彩工兵装,头上包着围巾,看不清面貌,背上背有背囊,一动不动,原来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