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骅皱了皱眉头,还想再说什么,但想一想,只好答应道:“这样吧,我在此处等你们回来,两个时辰后一起上路。……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啊,不然我一个人恐怕很难逃出去的!”
华麟点头道:“你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我站了起来。
廖骅无奈道:“这是三套衣裳。你们快换上!”说完右手捏一个手诀,从空间法宝中取出三套平民装束,递给华麟道:“这里是焚阴宗的地盘,你们要小心为上!”
华麟见他如此啰嗦,只能应了一声。回头看了訾刑和杜奔雷一眼,只见杜奔雷早已吃饱喝足,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道:“华大哥,这里的酒菜很不错,俺喜欢!”
华麟脸色一沉,扭头看了看坐在原处的廖骅,见她正低着头,忧心忡忡地喝着闷酒,仿佛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于是向杜奔雷和訾刑使了个眼色,大步迈出了雅座。等訾刑和杜奔雷出来后,低声道:“奔雷,记得要叫我龙啸。”
杜奔雷一惊,汗流浃背道:“俺……俺知道了!”
华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换上平民的装束后,三人已经和周围的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仔细盘察,是很难被发觉的。出了“忘忧楼”三人傻傻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訾刑低声问道:“兄弟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华麟沉吟道:“如果七大圣门真的抓走了上官灵,那么焚阴宗一定瞒不住所有人。所以我们只要去打听一下就行了!……那廖骅虽然是一片好心,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就凭焚阴宗的实力,七大圣门怎能轻易劫走上官灵?此时一定要打听清楚才行,否则我们盲目奔波,很容易犯错被擒。”
訾刑点头道:“说的不错,那我们先找几个路人询问一下情况吧!”
三人站在街边,冷眼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华麟总觉得他们脚步匆匆,仿佛“焚阴宗”确实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至于这些人全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心里只记挂着神宗的事情,早已忘记了自我的存在。——当然了,这都是华麟的感觉。
而在杜奔雷的眼中,这里的人却充满了活力。比“迷仙镇”死气沉沉的景致大不相同。
訾刑随手拦住了一个约莫三十岁许的中年人,问道:“神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何人人都向城市中央走去?”
那中年人明显是个平民百姓,此时警惕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打听我们神宗的事?”
訾刑和华麟骇然一惊,没想到就连这里的平民百姓都有如此惊人的警惕性,这焚阴宗当真是邪门之极了。难怪这数千年来,圣门一直都无法铲除他们。看来都是因为这些人完全陈富裕他们的淫威,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盲从。此时此刻,华麟越来越觉得“焚阴宗”是个邪恶的宗派了。
见那中年人警惕地看着自己,华麟在哪上前道:“我们三人刚刚从解神阵历练回来,如今急着要回去,谁知你们神宗却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我们担心会受到牵连,所以想打听清楚,还望兄台指点一二。”
怎料那中年人听罢,进冷哼道:“哼,原来你们是寻宝的家伙!神宗的事情无可奉告,劝你们不要乱跑,乖乖在这里等候发落。”说完,那中年人竟扬长而去,再不理会华麟三人。
訾刑和华麟面面相觑,直觉暗暗冒汗,仅仅是一个平民百姓就有如此嚣张,可见焚阴宗是如何邪门的了。
华麟无奈道:“这里的人全都走火入魔了,看来必须找一个比较清醒的人来打听消息。”
訾刑担忧道:“但究竟找谁去打听呢?这里人人如此,我真担心随时被人家给卖了!”
华麟低头沉思了片刻,沉声道:“有了!……客栈的老板一般都比较势利,不敢随便得罪客人。如果向他们去打听消息,应该更容易得手些。而且客栈的消息向来灵通,应该是首选之策。当然了,问话的方式还要用上一些技巧,你们就看我的吧……”
訾刑也知道华麟这家伙向来诡计多端,于是哈哈笑道:“看来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住我们的华少侠呢!”
华麟听罢笑了笑。但身后的杜奔雷却插嘴道:“既如此,那俺们就回去问一问‘忘忧楼’的掌柜,他一定会告诉我们答案的。”
华麟摇头道:“我们还是走远一点好些。不然被廖骅知道我们不信任他,那岂不是让人尴尬之极?”说完,华麟迈开大步,带着訾刑和杜奔雷两人,沿着大街向前方走去。
这一路逛来,只见街边的酒肆茶楼十分繁荣,各色店铺也是琳琅满目。此处的繁华大出华麟的意外。更有甚者,街边的青楼和胭脂场所也是争奇斗艳。若是抛开焚阴宗的高压威胁,这里还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堕落之城。这种情况虽然有点意外,不过转念一想,焚阴宗向来不忌女色,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了。
不一刻,华麟带着訾刑和杜奔雷走进一间“永泰客栈”,远远就见对面的柜台后面正有一个肥胖的掌柜正翻看着手里的账册,此时他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