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舒和段守正他们面面相觑对啊。还的是你啊。在耍无赖这条赛道上,谁也比不过你。
你们这些人说公章是岑云舒亲手给郭艳丽的,就是岑云舒亲手给的么?!!
有录像,有录音证据吗?
都没有啊。
唯一的证人岑建光,可是岑建光老年痴呆啊,证词无效。
法律规定谁主张谁举证。
举证不了,那控告的罪名就无效,
告到哪里都没有用。
程时又补了一句“就算有证人,当时郭艳丽挟持了岑建光,岑云舒为了父亲的安全只能交出公章。如果岑建光是自愿的,岑云舒是自愿的,为什么没有在公司高层会议上说明这件事?所以那个证人就是同伙,一起告。挟持这个罪名更大。岑建光都被他们吓成老年痴呆了,他们已经涉嫌人身伤害。”
这种官司,他打过不知道多少回,就没怕过。
段守正忿忿骂了一句“你个死马喽。你太不要脸了。还好我们是朋友,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被你坑死。”
程时“诶,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帮忙出主意,你不但不谢谢我,还骂我。”
岑云舒忙抢过电话说“谢谢程时同志。”
才挂了电话,打开门。
外面的人一看到她,就大叫“岑云舒,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吗?堂堂岑氏,一个月前签的合同都可以不认,以后谁还敢跟你们做生意?”
“赔钱!!不然我告死你们。”
岑云舒“你们的合同呢?拿来给我看看,如果确认无误,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立刻有人递了合同过来,说“反正警察同志也在这里,我们不怕你当面撕毁。”
岑云舒拿着合同,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控告这些人盗窃公司章进行合同诈骗。”
那人冷笑“你亲手把章交给郭艳丽,这会儿不认也没有用。”
岑云舒“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章交给他的?郭艳丽趁着我们外出和我父亲神志不清的时候偷走的。我那段时间都在港城,有六个以上的证人可以为我作证。那边的事情太重要让我无暇顾及这边。”
那些人顿时呆了,静了片刻后又叫嚣起来“你这是耍无赖。”
“没见过这样的。我们定金都交了。”
岑云舒“谁能证明公司章是我们自愿交给郭艳丽的?!”
有人悄悄推开去打电话了。
一看就是在联系内鬼,最后也没有回来。
看来是对方压根不敢硬刚。
果然被程时预判到了。
岑云舒的腰挺得更直“就算之前你们受蒙骗,现在也知道了。如果你们同意把合同作废,我就算了,退回定金。如果知道她不具备公司执行人权利,还要跟她签合同并且强迫我们执行,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她的同伙,或者想要敲诈勒索岑氏集团。”
常远山“按《刑法》,他们已经犯了诈骗罪,依照合同数额量刑。谁还要坚持履行合同的,尽管拿出来,我正好需要收集郭艳丽和他同伙的犯罪证据。”
好多人已经在悄悄撤退了。
有人讪笑“岑云舒同志别生气,我们闹着玩的。”
碰到更不要脸的,没有办法,搞不过。
没过几分钟,门口就只剩警察了。
段守正上前跟警察握手“谢谢同志们,同志们辛苦了。”
警察哭笑不得“你们既然有办法解决干嘛还等这么久才说。”
逗我们玩吗?这帮人刚才像暴民一样,忒吓人了。
段守正也很无奈“不好意思,开始没想到,问了人才反应过来。”
他们送走警察回到办公室,三个人一起松了一口。
段守正自言自语“真是什么都别那个马喽算到了。”
岑云舒“我早说了,他的心眼子比我们加起来还多,根本玩不过他。有时候,我挺害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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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处理,就剩下了真正的债主。
岑云舒召集他们开了个会,请求对方给她一个月时间来理清债务,理顺生产。
这些人多是跟岑云舒合作挺长时间的,见岑云舒回来,心里就定了大半。
关键现在岑家还有几个大佬加盟,就更不担心了。
岑云舒把之前被裁掉的骨干都招了回来,下一步就去港城追资产了。
郭艳丽虽然仗着港城黑道大佬撑腰,躲过了岑建光的要债,但是也被大佬困住,没法离开港城。
大佬本以为岑建光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