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转身跑,就被程时按了一下脖子。
程时接住了瘫软下来卡卡夫,嘴里惊慌的大喊:“你怎么了,你怎么啦?快叫救护车。”
地铁的安保人员立刻跑了过来。
自从那次火灾之后,莫斯科的地铁出入口就增加了一些安全人员。
程时打算趁乱离开。
有人逆着人流,对着他而来,垂在身侧的手里寒光闪闪,分明拿着刀。
看来这里人太多,所以那人不敢用枪。
只是正因为人多,程时想避开都不行。
那人直接对着程时的胸口捅了上来。
程时不躲,却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着那个人的要腰子一靠。
那人剧烈抽搐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程时拔掉胸口的刀子,骂骂咧咧:这混蛋真狠呐,直接冲着心脏来,结果扎在了他藏了厚厚报纸袋的胸口,真是服了。
要是捅他别的地方,他还要费事隔档一下。
衣服上已经被捅了一个洞出来。
虽然没破皮,肯定也淤青了。
一波人流刚好从地铁站里出来。
程时忙捂紧了胸口的帆布的报纸袋,跟着那穿牛仔夹克的年轻人和拎着编织袋倒卖香烟的大妈往外走,被一个扛着电视机的壮汉阻住几秒,后颈就突然被一只粗糙的手扣住了。
那只手,因为常年握枪,虎口磨出来层厚茧,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沉稳、
“小同志。”低沉的俄语在耳边响起,金属刮擦般的嘶哑,这是大鹅中年男人特有的被沃特加熏坏了的嗓音,“我要看看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