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冷,他瞥了一眼木盒中断裂的绳子和变形的搭扣。
“被我们大队一个叫刘翠的女同志,扯断了摔在地上。”
“什么?!”年轻警员再次震惊。
旁边的鉴定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木盒,看着那些散落的珍珠,痛心疾首,咬牙切齿地咒骂。
“蠢货!简直是蠢货!这是犯罪!暴殄天物!这种凝聚了心血和艺术的珍宝,居然被一个无知的蠢妇如此糟蹋!她……她该死!”
陈诚没有理会鉴定师的激动,他转头看向依然处在震惊中的年轻警员,眼神锐利,声音如同淬了冰。
“警员同志,现在物证在此,人证也有。告诉我,这种情况,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该怎么处理?”
年轻警员被陈诚冰冷的目光一刺,猛地回过神来。
他看着那价值五千块的项链残骸,再想到鉴定师刚才的话,额头上不由渗出冷汗。
他定了定神,严肃地回答:“恶意损毁他人财物,数额巨大,这……这肯定是要全额赔偿!而且,这已经构成了犯罪!是要判刑的!至少……至少得进去蹲几年!”
“很好。”
他转过身,目光投向村子深处,仿佛能穿透黑暗,锁定那个目标。
“带路吧,警员同志。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位刘翠同志,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
夜色更沉,几人脚步踩在土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