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落在面前的地上,他苦笑一声回:“皇上,奴才知道,奴才有愧于皇上的信任,甘愿一死,以还君恩。”
雍正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苏培盛站起身,任由两个太监将他押走。
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雍正突然咳了两声,再一次喷出一口血来,吓得身边的太监惊慌失措:“来人啊,传太医!”
雍正摆了摆手,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所察觉,意识到自己只怕是到了最后期限,咽下口中的铁锈味,眼神沉重:“去,传张廷玉等人进宫!”
魏府,魏嬿婉将手中的黑色棋子放在棋盘上,看着被重重围剿的白色棋子,勾了勾唇角道:“这就叫,生机尽断!”
站在一旁的春蝉满脸崇拜地夸赞:“主子真厉害。”
魏嬿婉轻笑一声:“这白棋还可有一条生路,你来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春蝉闻言,神情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棋盘,良久后摇了摇头道:“主子,奴婢愚笨。”
魏嬿婉伸出手,将棋盘掀翻:“砸盘重开,就是一条最好的生路,等着看吧,咱们这位皇上,定会重开一局。”
春蝉眼带不屑:“主子既然已经猜到了,必然不会让他有重开一局的机会,所以,这白棋还是死路一条,奴婢倒也算是阴差阳错的答对了。”
魏嬿婉轻笑一声,抬起手虚虚的敲了敲春蝉的额头,语气无奈:“你啊,说话比谁都好听。”
春蝉捂着额头,假装痛的不行,一个劲的哀呼:“哎哟哎哟,疼死奴婢了,主子不夸奴婢聪明也就罢了,怎么还敲奴婢的头呢?”
魏嬿婉没理她,一边起身往屋内走,一边问:“昨儿让你办的事儿,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