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了。
宁珩接过玩偶,翻到背面时呼吸一滞——布条上用炭笔画了幅简笔画:一个独眼小人吊在绞索上,风格和刘威平时画的一模一样。
有人知道了周愤的事,并且在模仿。
李虎蹲在军械库的阴影里,嘴里叼着一根熄灭的烟,手指缓慢地拧开最后一个武器箱的锁扣。
箱子里整齐码放着二十把磨得锃亮的砍刀、五把霰弹枪和两箱子弹。他伸手掂了掂其中一把刀的重量,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后扯过旁边的麻袋,把武器一件件塞进去。
“虎哥,都搬完了?”身后传来压低的声音,是工程组的郑杰,一个精瘦的小伙子,手里拎着另一只鼓鼓囊囊的麻袋。
李虎点点头,把最后一捆子弹塞进袋子里,扎紧袋口。“走,从后门出去,直接下溶洞。”
两人贴着墙根移动,避开巡逻队的视线。
山庄的夜晚并不安静——风声、远处的行尸低吼、偶尔传来的金属碰撞声,都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李虎的脚步声很轻,但心跳却沉重得像擂鼓。他知道,今晚之后,山庄要么彻底肃清内患,要么爆发一场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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