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没生意,这个点儿石小芳已经回家。
石涛非要拉着一起打麻将,方大仙只得陪着,一起码牌,码到十一点多。
陈悦本来是给小姐妹安排的客房,不过被方妈叫回家,睡到一张床上。
第二天方闻早早起来,去往西山。
两个女人昨晚叽叽喳喳的聊到快两点,早上起不来,也不嫌害臊的赖床到十点多,起床洗漱后,吃着干果零食,陪方妈做好饭,一起上山给方闻送饭。
谷惠站在老院前,四下打量,开口道:“方闻天天就在这里看书修仙啊?”
“对呀!等明年就要盖大房子了,你以后再来看我,让你住单间!”
“哈哈,住什么单间!我来了,你得陪吃、陪喝、陪睡,把你霸占了!”
二人说笑几句,迈步走进老院,瞧见方某人正躺在藤椅上,眯眼晒太阳!
“呦!方剑仙挺自在呀!起来吃饭!”
方闻睁开眼,笑着道:“辛苦谷大小姐了!”
“哈哈,不辛苦,给高人送饭,是小女子的荣幸!”
谷惠阴阳两句,笑着对清风道:“清风,我来给你送饭了!谢谢你昨天抓的野猪哦!”
“汪汪!”
清风回了一声,抬抬狗爪,示意把饭放到狗窝旁边的饭盆里。
“清风,你实在太可爱了!跟我一起回青市吧!天天请你吃海鲜!”
风大爷没有理会,低下头,吃自己的饭食。
“呀呵!还挺高冷!”
谷惠笑过一声,瞧见石桌上放着的道书,拿起来饶有兴致的翻看两眼,便又放下。
自顾自的在院里溜达一圈,看看枣树,开口道:“方闻,你是要做苦修士啊,这里也太单调了吧!”
说着,走到老屋前伸着脑袋瓜朝里面打量一眼,惊讶道:“好多的书呀!悦悦,你说你家男人在崂山也看书,回家里也看书!咋光看书,不练剑呢?”
谷惠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瞎问瞎打听。
方闻吃着饭,没空理她。
陈悦新鲜劲过了,也不想理这个碎嘴子!
等把放吃完饭,她带着小姐们下山,领着去将军墓转悠。
青市有崂山,比大青山要秀丽的的多,况且又是在冬天,根本没什么看头。
两人象征性的溜达一圈,便又来农家乐找石涛打麻将。
“涛哥,将军墓真的死过好几个盗墓贼吗?”
“那可不是!当初还在农家乐吃过饭,就在那边包房!死的那天早上,我还被警察叫去认尸了!”
“咦!你瞧着死人不怕吗?”
“那怕什么!五万!”
“碰!”谷惠碰张牌,接着问道:“听说还出土了大金头,你也见了?”
“那可不是!可邪乎了!玉真观来的道长都镇不住!”
“真的!?还来了道士?”
“那可不是!”
谷惠笑道:“你们这里不是有高人吗,还请是什么道士!方剑仙不就镇了!”
“哈哈!闻儿那时候刚失恋回家,还高不到哪里去呢吧!应该没有现在牛逼!”
“哦豁!方闻还失过恋?”
谷惠跟陈悦闻言,顿起八卦之心,让石涛细细道来。
石涛这货见过张婷一次,跟白明芳好上后,更是知之甚详。
便咧着大嘴,把方某人失败的初恋经历给抖了个底儿掉。
众人说说笑笑,打到五点多,石大厨亲自炒上几个菜,把方闻叫到农家乐,继续小酌。
席上自然说的都是八卦,等吃过饭,便又摸牌码牌,没别的吊事可干!
第二天,陈悦跟谷惠开车去彭市逛街,逛荡一上午,吃过饭后,去了玉真观找吕凌。
方大修的红颜知己大驾光临,五回和马全一自然热情招待。
不过姑娘家跟老道士没啥可聊的,寒暄几句,便把打坐练功的吕凌薅过来。
“虚凌子,怎么样,当了道姑感觉如何呀!”
“嘿嘿!悦悦姐,你咋来了!这位姐姐是谁呀?”
“这是谷惠,我闺蜜,从青市过来玩几天!”
吕凌见说,像模像样的打个稽首,笑着道:“惠惠姐,我叫吕景凌!欢迎你来彭市玩!”
“哈哈,小凌!挺像个样子嘛!”陈悦笑了一声,对着谷惠道:“这是吕凌,道号虚凌,刚拜五回道长为师,是个新鲜的小道姑!”
“虚凌道姑,你好!哈哈!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出家了!多浪费呀!”
吕凌眨眨眼,不知道哪里浪费了!
陈大美女笑着道:“人家门派不禁婚嫁,恋爱自由,浪费不了一点儿!”
“哈哈!原本如此呀!
三人说笑间,景晨端着茶盘,过来送茶水。
荆乐和荆朋也从厢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