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你们系统里流出来的货。”

    “我们系统？”胡莘祥笑了笑，语气却带了点审慎，“我说兄弟，黑市的东西是匿名制的，那些客户和我又不是拜把子兄弟，我怎么可能全都认识？再说了，我们都是用眼珠交易的，你那货币，啧啧。”

    比比金父耸耸肩：“总之货是真的，而且买家有的是钱。这年头，有资源就能说话。你们搞武器搞能源，我们这些人搞的是流通。你来造风，我来推船。”

    胡莘祥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赞许，随即话锋一转：“说起来，你儿子以前闯黑市那事儿，我可是听说了，还真是个人物。”

    一听到儿子的名字，比比金父立刻笑开了花：“那当然，我那儿子，可是干大事的料。整个学校的陷阱和检查他都能混过去，天赋不光在嘴皮子上。”

    “听说他之前在学车中学那边很吃得开？”

    “何止是吃得开，”比比金父得意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他那点小脑瓜子，在商业天赋这一块简直没得说。地球的时候就拿过好几个竞赛奖项，来火星后我虽然没怎么管他，但他自己一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胡莘祥笑了笑，靠在车窗上，看着远处即将沉入地平线的火星落日。他没有说话，但从他眉宇间可以看出一丝认同与算计的意味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