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两个孩子的喜爱之情。她似乎能够想象到他们那可爱的小脸蛋,以及清脆的童音在宫殿里回荡的场景。这对龙凤胎的存在,无疑给太后的生活带来了许多欢乐和温馨。
皇帝听闻太后提及那对龙凤胎——永瑚与璟清,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永瑚那孩子,聪慧伶俐,活脱脱是个小精灵;璟清呢,则是乖巧得像春日里最温柔的风,每次朕一见到他们,就像被温暖的阳光照耀,心中的乌云瞬间就被一扫而空。”
话音未落,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原来是小太监前来通报,说永瑚和璟清两个小淘气包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们的皇阿玛和皇玛嬷。话音未落,两个小身影便如同两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闯进了大殿,奶声奶气地呼唤着:“皇玛嬷,皇阿玛,我们来啦!”
太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能从中溢出蜜来,她一把将两个小家伙搂进怀里,细细端详着他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永瑚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她脆生生地说:“皇阿玛,皇玛嬷,我们学会了一个新的歌舞,特地来给你们表演呢!”话音未落,她和璟清便像小模特儿一样,有板有眼地跳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童趣和纯真,逗得皇帝和太后忍俊不禁,笑声在大殿中回荡。
一曲终了,皇帝慷慨地赏赐了他们许多奇珍异宝,每一件都闪耀着对孩子们满满的爱意。太后则慈爱地抚摸着他们的头,眼中满是期许:“孩子们,你们可要快快长大,将来成为顶天立地、有出息的人,为皇室争光。”
永瑚拍着胸脯,小脸上写满了认真:“皇玛嬷放心,我长大后一定要保护皇阿玛和皇玛嬷,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正当大殿内的气氛因皇后的突然“造访”而变得沉重时,太医的复命如同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皇上,皇后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心中郁结,拒食而已。”太医的声音虽平静,却透露出几分无奈。
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皇后的不屑,也有对自己被挑衅的不满:“哼,她这是在玩以退为进的老把戏,想用绝食来逼朕就范,真是可笑至极。”
皇帝的脚步在翊坤宫内回荡,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皇后乌拉那拉氏如懿的心弦上,让她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当皇帝终于站在她面前,如懿挣扎着坐起身,那双曾经明眸善睐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期待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
“皇上,”如懿的声音微弱而坚定,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臣妾知道您心中有气,但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关乎社稷安危,关乎我大清的未来。”
在这宫廷的深邃之中,皇帝的脸色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静静地坐着,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打着他的心房,如懿那温婉却坚定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如懿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动摇的坚决,她继续说道:“永基,他承载着我们的期望与血脉,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嫡子,他才是那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继承人。皇贵妃所出的永瑚,虽聪慧过人,宛若星辰般璀璨,但毕竟是庶出之身,按照祖宗流传下来的家法,怎能凌驾于嫡子之上,这岂不是乱了纲常伦理?”
如懿的话,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精准无误地划破了皇帝心中那片刻的宁静。皇帝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飞逝的时光,他的目光如炬,炽热而深邃,直视着如懿,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远古的钟鸣:“你以为,用永基的未来就能如枷锁般绑住朕的心吗?你以为,你的这些言辞,就能如狂风般改变朕那已如磐石般的决定吗?”
皇帝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宛如铁壁铜墙,坚不可摧。他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穿过窗棂,望向那遥远而朦胧的天际:“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立下的铁律,如同天边的雷霆,不可触碰。你身为皇后,却妄图插手朝政,这已经触犯了朕的底线,如同跨越了那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懿瘫软在那华美的床榻之上,宛若一朵瞬间凋零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皇帝的话语,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她那本就脆弱的身躯,直抵心灵深处。她的眼神空洞无光,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打湿了那绣着金凤的锦被。
“皇上,”如懿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哀求,宛如那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臣妾自知罪孽深重,犹如那迷途的羔羊,但永基是无辜的啊。他是您的嫡子,是大清未来的希望,如同那初升的太阳,充满了无限的可能。请您看在永基的份上,给臣妾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如同那枯木逢春,让臣妾重新焕发生机。”
然而,皇帝却如同那铁石心肠的雕塑,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