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南岗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不要急着杀死她”。旁人不知道就里,以为崇南岗开玩笑,或者他突然变疯了。“阿喤…”“扑”的一声闷响。原来崇南岗突然被一黑影提着腾空消失了。
“岗孙儿怎么啦?”“爷爷杀了阿喤?”“杀了。”“唉,爷爷杀的大快了,不让孙儿想想…”“你想也要杀,不想也要杀,长痛不如短痛,爷爷就杀了她。”“爷爷,三个孩子怎么办?如果向爹爹要娘亲怎么跟他们说?”“你就说她去很远地方搞生意了。唉,岗孙儿,阿喤这样的女人还留着会害死你们的。”“其实孙儿早恨死她了。但孙儿不知道怎么处理,哦,爷爷,阿喤外家过来找孙儿要人怎么办?”“其实很容易嘛,你也说她去很远地方搞生意了。”“如果他们要地址去看阿喤呢?”“那你马上告诉他们,说,很远啊,当然说她去北京搞生意了。”“哪里是北京?”“北京在东边,这里去有两万多里。”“啊?阿喤会去那么远吗?”“你就回答,我也不相信,可是她就这样去北京搞生意了。或者他们向你要人,你就说,我向谁要人?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不让她嫁给我!”支灷想了想接着道:“既然把话说到尽头了,你就要注意了,随时取他们性命。”“啊?爷爷,这样子没完没了啊。”“你怕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他们想玩就跟他们玩个够。好了,你快回去,有人问你刚才发什么事,你就说没事,一个耗子飞天而已。”“爷爷现在去哪里?孙儿好害怕啊。”“你别怕啦!马上坚强起来!没有人可以帮助你,只有你自己救自己。”支灷说完就马上离开了。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这是翁庞县东边的山顶上。”“翁庞县?你是爷爷?”“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贡唷闭嘴!”“爷爷带孙儿媳到这里做什么?”“爷爷你带来这里上路。”“上路?爷爷,孙儿媳上什么路啊?”“好了,天亮了你们上路吧。”支灷快速杀死阿喤和会计,并把他们分尸,让豹子、野猪、野狗吃掉。
次日中午,支灷又出现在涿鹿庄园,闲的无事时就到门口站着不言不动,很像门神或者腊人。其实支灷在等着阿喤外家上门闹事。“太爷爷去吃饭了。”“好的。”支灷一边走一边嘀咕:“娘的,小时候被你们欺负,明明不是我杀害张达悟,可是你们偏冤枉我杀的,真可恶!”一会,他又恨恨道:“信不信?杀死你们等于挪死一只蚂蚁!”
阿喤死后第八天,其外家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而且突然涌来上百人,外家的理由是他们姑子哪里去了,要崇南岗交出人来,要马上交人,如果不马上交人就是崇南岗杀害阿喤的,并且毁尸灭迹。呵呵,呵呵,这些“杂碎”的问题正好对应支灷的胃口了,面对“强大敌人”当然论拳头的大小了,不然,这么咆哮的“野人”怎会跟你讲道理?
“你们吵什么?哪里来的土匪?胆敢欺负崇家人头上吗?”“你找死吗?你是哪里来的?打死他!”众人马上起哄,快速杀向支灷。“慢!”声音如雷,瞬间镇住激奋众人。支灷接着道:“打赢得了吗?你们说!打赢得了吗?”“快打死他!”众人又大叫大喊。“好!不给你们颜色看看以为崇家人好欺负!来!你们马上放马过来!”众人快速杀过去。“好!打!”支灷恨声未止,其双掌一阵狂风横割过去,那帮人瞬间倒在地上。“爷爷不要杀人!不要杀害他们!”“岗孙儿闭嘴!我们崇家没有你这么软弱无能的子孙!快滚!打!”支灷一边大骂一边快速掌击地上的人。“阿甫,快叫人把这帮垃圾丢到东南大河里!”“老爷,他们是…”“他们是什么?”“是亲戚,还有崇润泽的舅舅…”“我呸!管他们什么舅舅?快丢到河里流入大海!”“求爷爷放过他们吧!爷爷为何打他们?”“什么?岗孙儿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