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足源也创出自己的天下了,收了很多弟子,生意做的“很大”,发了大财,当然,足源收入完全靠收徒得来。现在支灷进入仇人足源家里想做什么?在数十年前,元安村两百多位将军同时举行大婚前一天,福建海神帮悄悄渗透元安村,也很快策反元安村的将士。
足源的爷爷叫足虚,曾经是总坛主得力干将,但由于某次和“敌人”交战时过于轻敌,打了败仗,并且“一错再错”,于总坛面前吹虚,保证收服武夷山首黑徐家发,为南海圣母五十年庆典开路,可是,这次行动又是一败涂地,全军覆没,由此,足虚不敢再回去见总坛主了,连总坛也不敢回了,直接逃往安南,之后碾转多国,最后在暹罗国站稳脚跟。现在的足源是第三代人了,也是支灷要赶绝杀尽仇人的后裔。
“坛主…”“不,坛主是过去的事了,是不堪回首的往事,足源兄弟不要再提起过去的往事,不要再提‘坛主’两个字,否则,不仅伤害众位先辈,也伤害了我,揭开我们的伤疤,再次捅到我们的痛处。”“坛主忘记仇恨了?不想报仇了?”“想,我非常想报仇。但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我和足源兄弟等同如沧活一粟,怎能报仇?况且之前是在东方国家,昏庸无能朱家地盘,取代他只是弹指的事,可是,后来番帮满州狗夺走燕京,势如破竹,又杀向全国,可耻的是我们不抵抗番国,为了保命,居然望风而逃…”“不,坛主,在下还有爷爷和父亲留下的兵马,还找到坛主刚才说的澜沧国凌隼的后人,还找到柬埔寨勾秦的后人和安南陈果的后人等等,但其他将军的后人暂时还没有找到,比如雷州府重山的后人…”“足虚兄弟,重山是东方国家雷州府人,不可能逃到这边来。”“坛主这么年轻就知道很多事了?真很了不起啊,想必重山也百几岁了吧?”“我不认识重山,只是父亲说过他的故事。”“哦?呵呵,坛主成家了吗?”“成家了,也有几个儿子了。”足源立即下跪道:“坛主,在下…”“足源兄弟,我已说过很多遍了,不能再提‘坛主’两个字了,那是可耻两个字,求足源不要再伤害我们丁家了。”“这…那在下称坛主什么了?”“你就称兄弟吧,本来就是兄弟嘛,前辈看重权力,把权力牢牢握在手里。可是,我太爷爷、爷爷和父亲岂不也是灰飞烟烬了?生时有多大权力又有什么用?”“这…坛主不该这样说,老坛主是寿终正寝,长眠地宫。”“足源兄弟,‘寿终正寝、长眠地宫’只是美化词而已,跟普通人、乞丐死去没有什么差别,权力是过眼云烟,对后世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痕迹,只有着书才能遗留千秋,至于书中内容好与坏对后人意义却很重要,尤其是领头者或者创造者,一个足印可以影响几代人,当然,如果不爱惜儿孙、不顾儿孙的感受,那么内容的好与坏并不重要了,着书也没有什么意义。另外,书是胜利者之书,也就是历史是胜利者之书。光明正大着书一定是假历史,是美化当权者的历史,只有野史或者私人着书才是真实的历史。”“好吧,在下就大逆不道,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