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韩姓师父是双胞生的。”“哦,我听见‘韩旦嘈、韩旦杂’就觉得他们很相近了。还有一个师父叫窝寇,听名字好像很了不起,他的武功差过陈灳师父多少?”“是倭寇,不是窝寇,也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是东瀛国的海盗,我两岁那年,父亲被倭寇杀害了,师父背起我连夜逃走,辗转多处,最后逃到高丽国白陀岛,岛上有很多倭寇,他们白天在岛上,晚上上岸抢劫,在我五六岁开始,倭寇就争相教我武功,当然不是我愿意学的,陈灳师父更不愿意,因为那是杀人不眨眼的倭寇,是令人愤怒的倭寇,所以,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倭寇了。”“哦,家人有过这样一段经历?那时候你怕不怕?”“怎么说呢,初生牛犊不怕虎吧?有时候害怕,有时候不害怕,但师父非常害怕。”“陈灳师父不是天下无敌的吗?也会害怕?”“你说什么啊?陈灳师父当然不害怕,但有我在啊,那时候我只有五六岁,是一只羊羔,是任人宰割的羊羔,就算成年人也害怕倭寇,那可是凶残无比的海盗。”“呵叻回来了?”“琼聪去忙什么了?”“我没忙什么,在家里。”“你快叫儿女过这里。”“呵叻想做什么?”“我要看他们长什么样子了,顺便考考他们的医道,或者武功,如果达到要求就回到自己的地盘了,不要留在这里碍眼了。”“呵叻不要这样说,没人视我们多余的,不要自产矛盾。”“我是父亲,怎么说也没有关系,你们就不能这种说,甚至什么话都不能说,说好话也会刺激旧怨,说不好听的就激发旧怨,甚至马上爆发冲突。”“那我不要叫儿女来了。他们还小。”“好吧,我也不说了,只是我百几岁了,防止突然没了,有些事情不交待清楚恐怕很遗憾,也恐怕产生乱子,小的容易受到欺负,好了,哦,琼聪去帮忙搞吃的吧,素尚、足平也去帮忙。”“好吧。”四个女人马上忙开了。众人吃饭后准备散场。
“家人,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了?”“很快天黑了,明天再走吧。”“我说下一步去办什么事了?”“直接回到披集,涿鹿庄园如果有事也好处理一下,然后前往巴蜀,我说几十遍去巴蜀了。但始终没有去成,这次必须去了。”“巴蜀是大儿子的地盘?”“是的,是光儿的地盘。”“光儿今年几岁了?”“我三十四岁那年,哦,是三十五岁那年生他。”“光儿也七十多了?”“是的,他十五岁那年患上了疟疾,这可是积聚的主要诱因。”“光儿的身体不好吗?”“不知道,因为他不在巴蜀了,迁到很远地方了,那里叫什么罗娑斯。”“家人去过罗娑斯吗?”“没有。”“很远吗?”“不清楚啊,但听说坐船要三四个月才到那里。”“啊?那肯定很远了。”“怎么说呢?我和阿娇去北京刺杀狗牯,来去两万四千多里。”“哦?这么远?家人走多久才到北京?”“来去七年多,路上有某些事耽搁一下。”“家人吃过很多苦了,七年时间不是人人都吃的消的。”“前年我和阿娇,还有喀咮,三人去了昆仑山,来去也是六年多,当年还没到昆仑山就不打算活着回来了,因为那些路大难走了,空气也不好,走那里都是满目苍茫,寸草不生,最后到了准噶尔部第二天阿娇就去世了。唉,回想我的过去,真是惊心动魄、危险重重。”“家人和喀咮回来?”“是的。”“也是走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