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哥儿见得姜远不肯说,眼珠一转:“姐夫,我姐陪着你一起去的高原,你不告诉我,我回家问我姐去。”
姜远大怒,一手抓着利哥儿的后衣领,一手抓着利哥儿的裤腰带,将他提了起来就往市场放垃圾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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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要做甚?你不是想把我扔垃圾堆里吧!”
“那不会!我会将你倒插在垃圾堆里!”
“饶命,我不问了…”
“你发誓!”
“不行,毒誓怎么可以乱发!”
“那你就发,若是敢乱打听,将来娶一个母夜叉,天天挨揍!”
利哥儿也机灵,暗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母夜叉,都是神鬼杂书上写的东西,总比让他发誓娶个母老虎好。
因为青岭真的有老虎。
“我发誓,我若再打听,定叫我娶个母夜叉,日日夜夜挨揍…”
姜远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利哥儿放下来:“且信你。”
利哥儿整了整衣衫,又露了好学的神色:
“说正经的,姐夫,刚才在布店里,她们哪句话承认是刺客了?你也没说什么重话啊,怎么就警告了。
请姐夫给我解惑。”
姜远见利哥儿神色认真,也便收了不正经的神色:
“你要知道,你在观察别人的细微表情时,别人也在观察你。
我说你有侠义之心时,脸上是带着笑的,这笑也不是随便笑,你要笑得高深莫测,让人觉得你知晓所有的事。
而柳娘与浣晴本就心虚,她们以为我已经认定她们就是刺客了。
再加上我的身份,她们也会害怕我不讲究,直接朝她们下手,我要杀人,需要很多理由与证据么?”
利哥儿一点就透:“我懂了,这就像我在兵法考试时作弊,上官伯伯对我笑了一下,我就乖乖认错。”
姜远俊目微眯:“你考兵法时作弊了?”
利哥儿自觉说漏了嘴,脖子一缩,讪笑道:
“这不是重点,咱们不是在说柳娘与浣晴之事么?
姐夫,她们哪句话承认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若是下次还作弊,我将你吊书院食堂门口!”
姜远戳戳利哥儿的脑袋,警告了一番后,才又接着说:
“我不是说了么,咱们鹤留湾民风淳朴,别随便动拳脚,伤了人就不是道歉那么简单了。
这个没那么简单,可以是任何处罚,鹤留湾是我说了算。
柳娘接话说,她母女需要我们帮衬,万不敢生事,这话不就接上了么。”
利哥儿狠抓了抓脑袋,服气道:
“话说得这么和气,如果今日只是我一人来此,根本就听不出来。”
姜远笑道:“这就是说话的技巧,直接点破她们是刺客,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而她们也清楚,被我们怀疑上后,若不认,将会更麻烦,所以不如认了,又保证在鹤留湾安分过日子。”
利哥儿想了想:“姐夫,既然她们认了,您怎的不问问她们为何刺杀西门楚?又或是谁派她们去杀的?”
姜远道:“你觉得问得出来么?有些东西没必要纠根缠底。
如若她们没有不利于鹤留湾之事,无需将人逼至墙角,做人留一线。
如果她们是某一方势力的死士,怎么逼都是无用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们留在这里,我们还能掌控她们的动向。
不管是人,还是某个组织,都会有破绽。
稍后晚点,你去找许永茂,将情况给他说说,暗夜使自会盯紧她们。
我也会让人留意她们的一举一动。”
利哥儿今日只觉所学颇多受益匪浅,跟姜远出来一趟,真能学到很多东西。
“姐夫,以后若还有这种正事,您可一定要带上小弟。
那浣晴,小弟也可以亲自盯着,保管不会出问题。”
姜远侧头盯着利哥儿:
“你念你的书去,少给我惹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恼在她手下吃了败仗,日后又想去找回场子是不是?你打得过人家么?你还盯她!“
利哥儿讪笑一声:“哪能呢,我与他一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作甚,这不是只盯着她的动向么。”
姜远白了一眼利哥儿:“我还不知你那小心思?
我先提醒你,如今浣晴的刺客身份被揭穿,她行其他事或许会小心翼翼。
但你若是去惹她,她却可以光明正大堵你的门揍你,你还提抱人家的腰,呵,这事她绝不会与你善了!”
利哥儿呸了声:“我怕她?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与我善了!”
姜远意味深长的笑道:
“以前她怕在我们面前暴露身份,所以忍了,现在她都暴露了,她还怕什么。
我观那丫头的性子,定然也是个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