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旁边的简易窝棚,将棚子给砸烂了一半。
“什么人这般大胆,敢来汪家地盘闹事…”
另几个协助过秤的汉子见得,土坎后突然冲出一群人来,二话不说就将同伙踹飞,被吓了一跳后,反应倒也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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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汉子将腰间别着的短棍抽了,刚喝了半句,姜远已是冲了过去。
他也顾不上与这几个汉子纠缠,着急去救那落水的渔夫,再耽误片刻,估计那渔夫要被冻僵了手脚,会直接沉下去。
姜远身后的文益收等护卫,紧赶而至,倒提了手中的横刀,对着这几个过秤的汉子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致那站在码头上耀武扬威的汉子,听得身后的惨嚎声,回头查看时。
他的那几个手下已被人打倒在地了,等着过秤的百姓也吓得惊慌不已,扔了芦苇四散着往边上躲。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汪三霸的码头闹事!不想活了!”
那耀武扬威的四方脸,见得姜远冲来,吼叫一声,握了拳就朝姜远的面门打来。
姜远头一偏避开这一拳,快速贴近汪三霸身前,一个上勾拳撩中他的下巴。
汪三霸看着块头挺大,但身形却有些笨拙,反应不够快也就算了,还不经打。
被姜远这快到极致的拳头勾中,被打得踉跄着往后退去。
姜远收了拳头,抬腿就是一记从上官沅芷那学来的撩阴腿撩了过去。
“噢呜…”
汪天霸只觉裆部剧痛难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声,整个人往后倒去,‘砰’的一声掉落在湖水中。
姜远从冲出来踹翻过秤挡路的,到将汪三霸踹下湖去,只用了几息时间,一句废话都没说过。
码头上的众人都皆惊呆了,傻愣愣的看着姜远,如同点穴一般。
码头上的恶汉不多,连同那被姜远踹下水的汪三霸也不过五人。
这五人已被姜远放倒俩,剩下三个被文益收等人打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这一下就清净了。
“老文,将这些人绑了,等候发落!”
姜远扔下一句话,跳上一艘空的小渔船,这才对那发傻愣神的船家露了个笑:
“船家,划过去救人。”
那撑船的渔夫回过神来,看看穿着华贵的姜远,又看看在湖水里扑腾的汪三霸,颤声道:
“公子,您打了汪三爷,您快走吧,一会汪大爷、汪二爷来了,您就惨了。”
“没事,快救人!”
姜远一挥手,急声喝道。
此时也不是与这船家多说话的时候,那落水的渔夫已是快要沉下去了。
船家听得姜远一喝,再不敢相违,连忙撑了船,往渔夫落水的地方划。
那乌蓬船上的几个汉子,早见着了码头上的一幕。
见得自家老大与同伙,皆被一群突如其来的人给打伤了,顿时怒火大盛,此时正划着船往码头而来,要找回这个场子。
此时又见得姜远上了一艘渔船,正指挥着那船家往湖上划,便驾着乌蓬船往小渔船驶来。
乌蓬船上的这几个汉子,刚才亲眼见得在码头上打人的姜远勇猛,且还有护卫,原本也有些担心此人有点扎手。
但现在到了湖面上,且他又是一人,此时不教训他还待何时。
“嘿嘿…好小子,你敢伤咱家三哥,又打伤咱们众多兄弟,今日你难有活命!”
乌蓬船上的几个汉子叫嚷着,划着船朝姜远所在的小渔船冲来。
“虎哥,点火把扔过去,即便烧不死他们,也让这小子落水喂鱼!”
乌蓬船上的其中一个汉子狰狞着脸,使唤另一个高个汉子。
那载姜远的船家听得他们又要放火,吓得就要调头跑。
姜远的脸色寒了下来,对船家道:“你且勿害怕!”
那船家哪能不怕,若是被乌蓬船上的人扔来火把,自己这小船不但要完,小命也得丢。
“公子,去不得啊!”那船家边调头边哀求。
但不是他想跑就能跑的,乌蓬船上人多,多桨齐下之下,加了速朝姜远所在的小船撞了过来。
姜远也暗道不妙,小渔船太小,乌蓬船大一号,若是被撞上,渔船非翻不可。
且,乌蓬船上,那叫虎哥的高个汉子,还真点燃了一支火把。
看样子,即使没撞上,他们也会扔火把烧船。
这是在湖面上,湖水冰冷刺骨,若是落水哪有个好。
姜远毕竟在水军待过,亲自指挥过水战的,此时却也不慌,手持一根竹杖站在船头以待。
只要乌蓬船上的人扔火把过来,便用竹杖挑飞。
如若他们要撞船,姜远便跳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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