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明窥见了莫高窟的终极形态——那根本不是什么佛教圣地，而是某个超级文明用《九章算术》编译的递归函数孵化场。所有壁画、佛像、经文，不过是掩盖真相的佛性界面。

    摩诃衍的百衲衣在此刻裹住陆昭明。老僧化作量子梵呗前留下最后谶语：\"去洛阳永宁寺塔基...那里藏着递归佛性的...\"

    第七研究所的钻探车从《劳度叉斗圣变》中破壁而出时，陆昭明带着递归佛种坠入公元516年的光锥裂缝。在意识弥散的瞬间，他看见林半夏的量子投影正在重组——她的发髻簪着青铜浑象打造的递归佛冠，脚下莲台分明是用《缀术》湮灭算法编织的克莱因瓶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