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争辩道:“那官军的骑兵呢?足足六千骑,听说还是那个马踏匈奴王庭的吕奉先统领!”
管亥面色骤然一冷,目光不善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六千骑兵固然值得警惕,但管承再害怕,也不该当着这么多将校士卒的面吹嘘官军的厉害和威胁,挫伤士气。
幸好他投靠陈国后也没闲着,借着机会读了些兵书,这才知道如何布置斥候、安营布阵。
管亥强压着怒气,冷哼一声道:“兵法有云:‘斥候、伏听,去营百里之外,游弈去营五十里之外,昼夜循罗,周而复始,以备不虞。’官军斥候既在五十里外被发现,说明其骑兵主力至少还在百里开外。骑兵就算不眠不休奔袭一整日赶到许县,也是早已人困马乏,还能剩下多少战力?”
“他吕布要是敢这么做,那就是来送死的!”
“再说,吕布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养马出身的并州蛮子!”
“一介马夫耳!”
管亥声音陡然拔高,满是不屑,道:“不过是运道好些,行至敌后捡了便宜,偷袭了一座防守空虚的匈奴王庭,也敢称勇武?”
管亥猛地举起手中大斧,狠狠劈向校场边一具闲置的兵器架。
只听“咔嚓”一声裂响,木架应声碎裂,残屑四溅。
而后,管亥豪迈地大笑着,环视四周,声如洪钟道:“我早就想刀劈吕布,夺下赤菟马做我自己的坐骑了!”
(2267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