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眼！\"向问天抽出软剑，剑身刚出鞘便泛起青黑，\"这雾有毒！\"

    萧凡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原本算准了东方不败会正面硬刚，却没料到这老妖怪连后手都藏得这么深。

    残碑在胸口发烫，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现在，他必须找出这阵法的破绽，否则所有人都要困死在这里。

    雾墙突然泛起涟漪，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萧凡，你以为能算计到本座？\"

    萧凡抬头，看见雾墙里映出一道红影——东方不败手持绣花针，眉心一点朱砂，嘴角的笑意比针更冷。

    \"但...你确实让本座很高兴。\"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猎物了。\"

    萧凡握紧铁剑，目光扫过雾墙的纹路。

    他注意到雾气流动的方向每隔七息便会逆时针转半圈，而每次转动时，左前方的雾色会比其他地方浅上一分。

    \"七息...半圈...\"他低声呢喃，残碑的热度顺着血脉往指尖涌，\"这阵法的生门，应该在...\"

    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已经刺来，带起的风割得人脸生疼。

    萧凡侧身避开，视线却始终锁在雾墙的变化上。

    他听见向问天的软剑与针碰撞的脆响，听见任盈盈的袖剑划破雾气的尖啸，听见仪琳的佛经声穿透毒雾的清越。

    此刻，他的瞳孔里只有雾气流动的轨迹，像一本被翻开的书，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阵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