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鞑子看样子中毒不深,他看到赵暮云向他扑来,慌张要从腰间拔刀抵挡。
可赵暮云的三棱刺已经到了他下巴,反手一扬,从脖子刺了进去。
还没等这个鞑子抓住赵暮云的手,三棱刺早已被赵暮云抽离。
唔唔!
鞑子在半迷糊状态之下,捂着脖子缓缓倒下,殷红的鲜血从他手指缝中汩汩流出。
赵暮云一击必杀,接着毫不留情杀向另外一个中毒的鞑子。
林丰听到赵暮云信号,把石刚靠在帐篷边。
随即快步来到被杀的鞑子身边,捡起刀子,向其他鞑子砍去。
虽然鞑子强壮的体质使得毒性没能将他们彻底放倒。
但一个个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严重一点的产生了幻觉。
他们的情况比起石刚似乎要好一点。
即便这样的中毒状态,已经将他们战斗力大大削弱。
现在杀他们如同杀鸡宰羊般轻松。
赵暮云人在这些鞑子之间游走,翩若惊鸿;手中三棱刺翻飞,矫若游龙。
血花飞溅,刺刺皆要害,眨眼睛又夺走了五个鞑子的性命。
而林丰也不示弱,弯刀左右劈砍,也砍翻了三个鞑子。
剩下一个鞑子见状,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呐!有人偷...”
话没说完,就被赵暮云追上,三棱刺狠狠刺入了他的背心。
他两眼一瞪,双腿一伸,便一命呜呼。
林丰提着血淋淋的刀,看到赵暮云如此生猛,出手狠辣,干脆利索,眼中满是钦佩和崇敬。
“林丰兄弟,你赶紧将石刚兄弟背到河边,给他猛灌水,灌到他吐,明白吗?”赵暮云朝着林丰大喝。
现在石刚这个情况,给他强行洗胃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林丰恍然大悟,丢下刀子背起石刚就往河边飞跑。
赵暮云没有跟去,救人的话,林丰一个足够。
他要给远处的桓那雪和韩忠等人发信号。
一脚踢翻大锅后,便将土灶里面燃着的草屑丢进了帐篷的草堆之中。
浓烟很快袅袅升起,像极了烽燧台里的狼烟。
一里之外的一处山坡后面,桓那雪、韩忠、唐延海等人早已来到了这里,潜伏在草地上,望眼欲穿。
特别是石勇,快要将手中的三棱刺手柄捏出水来。
“快看,赵头发出了信号!该我们上了!”
当他们看到了鞑子营区那股浓烟升起的时候,不约而同从草地上猛然跃起。
韩忠目光炯炯看着众人,高声道:
“桓姑娘,你带着有马匹装备的一百族人,见鞑子就杀!”
“另外两百乌丸兄弟,直奔鞑子的马圈,只抢战马,抢到哪一匹,那一匹就是你们的坐骑!”
“延庆墩烽燧台的兄弟们,跟着我,去与赵头汇合!”
“你们四个,跟在后面,只捡武器装备!”
“大家都明白没有?”
石勇跑回来把赵暮云的作战安排告诉了韩忠等人,并交代由韩忠发号司令。
只要见浓烟升起,便全军出击!
“明白!”
众人早已迫不及待冲了出去。
......
此刻,鞑子驻军营区的另外一边,筑城的工地上。
一群又一群眼神呆滞,神情麻木的大胤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有的在埋头干活,有的却在原地发呆。
站在他们旁边,是手持皮鞭,凶神恶煞的鞑子监工。
鞑子监工见有人偷懒,扬起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过去。
那个发呆的大胤人顿时皮开肉绽,发出一声凄厉沙哑的惨叫,倒在地上抽搐。
周围的大胤人显然对这个情况已经麻木了,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干自己的活。
他们一天只有一小捧比屎都难吃,不知用什么粮食做成的黑糊糊。
想必是折兰王很快就能从大胤抓回更多的奴隶,眼前这些奴鞑子监工并不多打算给他们吃饱饭,饿死一个就算一个。
然而,轰隆隆的马蹄声踏碎了这压抑的宁静。
鞑子监工放下了手中的鞭子,迷惑地看着远处。
只见一群身穿皮甲的骑兵向驻军的营地快速靠近。
而跟在这些骑兵的身后,还有上百衣衫破烂撒丫子疯狂跑来的男人!
难道上面又送来了新的奴隶?
可这看起来不太像啊!哪有骑兵在前面跑,奴隶在后面追的呢?
就在他们迷惑之际,那群“鞑子”骑兵已经挥舞着刀子冲进了驻军的营地,而另外那群衣衫破烂像奴隶的男人冲进了驻军营区的马圈。
这...这怎么回事?难道有外敌来袭?快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