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制于脖子上的银链,被逐渐变态的严蕃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可脸上仍旧保持着那种媚态的僵硬微笑,仿佛那笑容已经变成了她脸上的面具。
记忆中,她依稀记得,当她曾试图反抗时,便被关押在一座狭小的木箱子里,不吃不喝,与自己的便溺之物朝夕相处,沆瀣一气。
这是一种极其残酷的惩罚,尊严被践踏,信仰在崩塌,最终只剩下麻木的服从。
严蕃看着官员们的神态,十分满意,开心的宣告道:“今夜大家尽情畅饮,但有内急,无需出门解决,皆可用此美人为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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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英明。”
众官员听罢,心痒难耐。
老朽的礼部尚书房子陵更是不顾形象,已经开始试着解下裤带。
“慢着!”
人群之中忽然传出一声怒喝。
循声而望,所有的目光都望向声音的来源——新科状元郎,卢正。
“唉!”严蕃故意叹息一声,道:“想当年,裴俨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站错了队,才落得个悲惨的下场,就连唯一的女儿也保护不了。为官一任,站队可是很重要的,你说是不是啊!状元郎。”
严蕃此刻开口,似乎意有所指。
卢正面对着达官贵人们目光的逼视,竟扑通一声跪倒在严蕃脚下,口称:“首辅大人,下官斗胆,斗胆……”
严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新科状元,似乎对他的话有所期待。
“下官斗胆请严大人将此女赐给我。”
“大胆,”未待严蕃开口,礼部尚书房子陵先是一声怒喝,道:“区区状元,尚未涉足官场,就敢夺严大人所爱之物,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料,严蕃却摆摆手,似乎对此事并不计较。
这位当朝首辅低垂眉眼,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状元郎,默默思索着什么。
如今卢正跪求美人纸的神态,倒是与他豪掷万金买下莺燕楼的好色传闻不谋而合。
严蕃心中深知:若要控制一个人,不怕他有所好,就怕他什么都不爱。
一个玩物,换取一个可以随时掌控的忠实幕僚,怎么算,都不会亏的。
“送你了。”
严蕃的大手在美人脸上轻轻拍了拍,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卢正,道:“去吧!他是你的新主人。”
美人乖巧地爬到卢正身边,表情依然僵硬,挂着一种怪异的微笑,开口道:“主人。”
“下官,谢严大人割爱!”卢正磕头如捣蒜,表达感激之情。
这种表演让严蕃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后半场的酒席,卢正在这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酒席之中与众官员虚与委蛇,觥筹交错。
只不过,整场酒席,卢正都忍着没有如厕,这让其他官员们心痒难耐,只因为先前的表演,他们无缘再欣赏一次了。
尤其是得知那女子竟是前任首辅裴俨之女后,那种感觉,将与之前的一次大不相同。
严蕃并不在意,似卢正这种人前正人君子的人他见得多了,背地里,指不定会更加变态和残忍。
这一点,被当做美人纸的裴明珠亦心知肚明,尽管被赠予他人,可她心中的绝望和麻木并未削减半分。
酒酣饭饱灯火尽,宴罢曲终禽兽散。
卢正乘马车,带着裴明珠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憋了整整一夜,卢正腹中鼓胀难忍,一回府,便直奔茅房而去。
正当他脱下裤子,准备开闸放水的时刻,却见裴明珠竟然默默跟了进来,跪倒在自己面前。
“姑娘,你,你做什么?”卢正肉眼可见的慌乱。
尽管他已经见过美人纸的用法,可还是急忙穿上裤子,并将浓烈的尿意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伺候大人如厕。”裴明珠的声音柔软,语气平常,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你,你无需……哎呀!”
卢正为裴明珠取下脖颈上的银色链条,并脱下自己的披风包裹在她身上,将她扶了起来。
他正色道:“姑娘,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服侍他人,你自由了。”
说完这句话,卢正期待着在裴明珠的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真正笑容,当年,他为莺燕楼女子赎身之时,看到过那种笑容。
然而并没有。
自……由?
多么陌生的词汇。
这也许是一种试探呢!
她不能赌,她不敢赌。
究竟是怎样的摧残,能彻底摧毁一个人,让她跌落到尘埃里,连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有呢!
“主人,”裴明珠终于开口:“我是美人纸,伺候主人出恭,本是份内之事。”
卢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之后的日子里,卢正用尽了方法,却始终没有改变这一切。
尽管卢正拒绝了她的服侍,可裴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