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见他走了,白桥才长舒一口气,抚着肚子,
弯下腰将地面收拾干净。摩宗则气愤地站在柱子边,
独自想着自己的暴行,他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杀掉最原本最亲近的兄弟,
他们俩宛如亲兄弟一般,如今却如此决绝。他需要遵照莱托的意愿,
将他焚化后的骨灰埋入樱花树下,无须立碑,
也无须祭拜。他自认自己是最孤独的男人,摩宗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谁也不愿意为他们这样的孤魂扫墓,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他走到樱花树下,看着满树枝挂着的红纱条,
心想自己执念太深,确实灼伤了白桥。但是,
他不甘心放手。白桥觉得自己应该设计离开他才行。
夜晚,她带着布袋,悄悄地翻过窗户,趁着摩宗在沐浴,
一边极力躲开旁人的耳目,一边悄悄地潜入霍因的地下室。
一切都较为顺利,她摁下门铃,给她开门的是左嫣,
她惊讶不已,但立即将她拉进地下室里。白桥一进入室内,
便被地下室的人惊到,小小的空间里,挤了几十个人。
其实,G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损耗一些人,主要是死于丧尸侵袭,
面对如同汪洋的丧尸,没有谁能保证社区平安无事。
他们活得如此艰难,却无能为力。有的居民疯了,
像丧尸那样地冲进尸群里,结果被尸潮吞噬,
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左嫣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谢春,
他是个生面孔,不过看起来异常和善,是个不错的男人。
钟河见到她的身上残留着血迹,便好奇地问道,
“你的血。。。。。。还有今早的那声枪响。。。。。。”
白桥一一解释一番,双眼的红肿令钟河心疼道,
“莱托死了,你这样难过?”白桥坦诚地答道,
“我对他不算完全的厌恶,有着一份情。”
钟河有些难过,他背过身子,钻进厨房里捣鼓一些吃食。
乔月躲在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们交谈,白桥一见到她便心生疑惑。
乔月只是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有些不情愿地介绍自己,
“白桥你好,我是乔月,我跟谢春一起送钟河回来的。”
谢春自豪地介绍着乔月的身手,仿佛在对自家的宝贝如数家珍。
白桥礼貌地笑了笑,感激道,“谢谢你,
没想到我在末世里竟能遇到一个女击剑手,
真是了不起!”乔月优雅地欠了欠身子,随后冷静地问道,
“这一下,摩宗会怎么做?他不可能会放过你的!”
白桥陷入窘迫,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离开后,他说不定会杀光所有的人。上一回我给他下毒未成功,
这一次,我打算拿自己做人质,也不清楚他能不能让步。”
钟河担忧地说道:“没事,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他再有能耐,也只是一具肉体凡胎,我们人多势众,
还怕他的那十几人的喽啰?”
白桥担忧地说道,“他可不仅仅是那点手下,
他一人便能抵挡千军万马,我们难以抗衡。
我想,要不我们现在就逃走?”
钟河不忍地说道:“可是他会杀光G区里剩下的人!”
白桥为难道:“看来还是得牺牲掉我的自由,他今天告诉我,
未来我必须得为他生下子嗣,才能换得你们的平安。”
钟河对此并不震惊,他当然了解摩宗的心思与企图。
经过一番思索,钟河提出一个建议,“不如你先假意答应他这个请求,
然后告诉他自己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这期间内,
他不得限制你的自由,一旦过了这个时效,你便不会答应他的条件。”
白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苦涩地说道,“这个点子会不会太馊了?
他肯不肯听都是另一回事呢!”钟河挠了挠头道,
“我是想你先实施缓兵之计,随后,我们再偷偷溜走,
躲进荒僻的地带,生死一搏,怎么样?”白桥点点头道,
“我觉得这个计划可以实施。完全可行。”乔月自信地承诺道,
“放心吧!有我们在,你很快就能摆脱魔爪!”她的脸白得发光,
丝毫没有击剑的锋芒,宛如月光般柔和、诗情画意。
白桥感激地欠了欠身,随后便重新回到摩宗的身边,
这时,摩宗正在四处寻找她,心急如焚的样子。
白桥站在宗庙的许愿树下,大喊道,“我回来了!摩宗大人。
我刚刚不过是去见了见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