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接过长着花簇的枝条,轻轻地凑上去嗅闻,
便感到一阵混合着牛奶的甜香。
白桥穿着杏色的外套,小腹隆起看着有些可爱,
走起来有些不便,摩宗时时刻刻都搀扶着她,
一瞬间令她感到陌生。她看着摩宗的脸孔,
那样冷峻俊朗的脸孔里,如今透出温度,
与先前的他判若两人,他似乎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派,
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头晕乎乎的,好似被下了迷药,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他,
俩人像是磁铁一般靠近,最后不知是谁先起的头,
俩人眼神交织缠绵,渐渐地吻在一起,
即热烈又柔情似水。枫叶沙沙作响,落叶似雨飘落,
新旧交叠着,完成又一轮的铺陈,大地再次进入深秋。
白桥依偎在他的怀里,开玩笑道,“你这样好,
我该如何下得了手!”摩宗笑道,“既然下不了手,
就别再想这件事,不行么?”白桥为难道,
“可这样我就是那个不义之人,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摩宗笑道:“你完全可以忽略这样的枷锁!
历史完全可以由我们俩去改写。道德是约束弱者的,
强者则是指定规则的人。白桥,难道你要傻傻地坚守下去么?”
白桥苦涩地笑道:“我只是不想那样自私,
其实我更想的是建立更为平等的世界,
你能做到么?”摩宗冷笑道,“没有绝对的公正平等,
其实在我的领导下,每个人已经获得最大的平等。
人是世界上最难以驯服的生物,唯有彻底的征服,
才能换得最大限度的和平,否则人们永远都在蠢蠢欲动。”
白桥点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固然不错,
但是你的举动有时太过残暴,我觉得不妥!”
摩宗笑道:“暴政有时只是手段,我并没有那么热衷权力,
只是觉得有必要让每个人畏惧我的存在,
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残忍有时候是被逼出来的!”
白桥抬起头看向他笑道:“你是在为自己辩驳么?
我怀疑你是在疯狂地洗白自己!”摩宗仰起头笑道,
“我没必要这样,跟你说个例子吧!末世后的最初几个月,
来了一波亡命之徒,像他们这种危险分子,
最好的手段是威慑、严刑,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我也有一颗作恶的私心,这点我必须承认!”
白桥无奈道:“怎么样才能消灭世间的恶,
若是有人杀掉你爱的人,你难道不恨么?”
摩宗严肃地说道:“当然会,只是这个世界的太多不平、丑恶,
让人崩溃。我急需碾碎这一切。若不能重组它,
就是我此生最大的败笔!”白桥问道,
“你想建立什么样的世界?”摩宗抬头思考一会儿后答道,
“也许是类似共产制度,每个人各司其职,
种族必须严格控制繁衍的规模,资源共享,
分配制度需要更为合理,取缔货币制度,
这些都是未来该做的工作!”白桥皱眉道,
“这样会将你成为众矢之的的,你为何要杀光全世界的人呢!”
摩宗转头看着她说道:“这个世界需要重新洗牌,
唯有如此才能获得重生!一味地维护表面的和谐,
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们需要改变,更多的改变。
这是上帝的指引与安排,上帝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而我们本身就是上帝!原本就该拥有改变局面的力量!”
白桥被这番话触动,她回想起过去,在被老板压榨、pUA时,
她甚至想死,看着每日无休止的加班,
寥寥无几的假期、毫无保障的未来、婚育的压力等,
每一座大山都能将她压垮。但她这样出身普通的女人又能如何?
现代社会赋予女人更多的期待与职责,
既要能生能养,又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最好还能赚钱。可是女人本身的精力、体力有限,
凭什么让一个弱女子面面俱到,成为伟大的人呢?
所以她并不是很想结婚生子,毕竟女人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 她无法想象婚后面对公婆、人情世故,
还有数不尽的压力,还得承受工作的压力,
她觉得自己更适合出家当尼姑,一辈子不找男人都行,
实在不行就在佛经里加一本言情小说,
聊以慰藉岂不是更好!那时的她还未遇到真正爱她的男人,
也从不敢奢望,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