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里也睡了。
次日。
花柔是被人骚扰醒的。
脸上总有蚊子作乱。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到近在眼前的俊脸,脾气蹭蹭往上冒;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拉过被子继续睡。
翟问被打懵了,打的不疼,可是他自尊心受搓了,需要弥补。
他钻进被子里,“柔儿,新婚夜洞房花烛时,昨晚错过了我们补上。”
花柔想把人扔出去,可是没醉的他力气还挺大,她又不想伤着他,半推半就的磨蹭了大半天。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又软又疼的腰,两条腿打颤,无一不证明了他的牲口行为。
“柔儿醒了,我给你端了吃的过来,咱们先喝口水再吃点东西。”翟问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到了床头柜,走上前把人扶起来,笑的一脸温柔,“累不累?疼不疼啊?”
花柔一把推开他的脸,烦人!
果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又好,开荤就缠人的很。
“翟问,你以后再这么闹腾人,你就给我打地铺去。”
他笑了,“好好好,这次是我没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柔儿先吃东西,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不划算。”
不管他是随口敷衍,还是哄着她,反正都一个意思。
花柔也不信他会真信守承诺。
男人上了床,除非不行,那都没有信守承诺那么一说。
翟问哄着她吃了些东西,看她满脸疲倦,又哄着她睡了过去,这才端着残羹冷炙蹑手蹑脚的离开。
他找到父亲,今天父亲没有在书房,而是在客厅里先喝茶看书。
“爸,您今天不忙?”
“你结婚都有婚假,我一个当爸的也给自己放个婚假,不行啊?”翟家主没好气的说道。
翟家主难得的幼稚,翟问轻笑道:“爸说了算。”
“你也悠着点,别太折腾花柔,女子身体不比男子强壮。”看他这么好说话就知道一定吃饱了,就是可怜的花柔。
只能说男人太懂男人了。
翟问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道:“爸,我媳妇儿我疼,你放心。”
翟家主没再说什么,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提一提也就罢了。
好在儿子应该知道分寸,他担心的是花柔对儿子纵容,这才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