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庞大的数量再次让两人瞪大了双眼，大量的幽魂几乎布满了滇王府的上方，那一个个气息彪悍的士卒，一看就是百战老兵级别的。

    更难得的是这都是成建制的，尤其是那数千人一组的存在，更是展现出了强悍的气势。

    楚河认真地介绍道，“这些官兵有萨尔浒之战的，有松锦之战的，更有一场场不知名战役中不甘失败的英雄。”

    “而他们，”楚河指着那数千个浑然一体，犹如坚城般的幽魂。

    “他们是松锦之战战败后，坚守塔山，为同僚争取撤退时间而全部殉国的官兵，佟翰邦和塔山守卫。”

    大量的幽魂整齐地排列在半空，那雄浑威武的气势，直接镇住了所有人。

    此刻，哪怕实力低微之人也能看到这些人影，就算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从滇王府上空传来。

    “这便是我们收拢而来的大明战魂，为了天下百姓，为了这华夏大地，他们这才凝结而成。”

    楚河有些严肃的说道，“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困苦，太多的牺牲，知道这世间的惨烈之处。”

    “驱除鞑虏没有问题，但请二位记住，他们的兵锋指向的永远是敌人，而不是自己人，更不是百姓。”

    楚河的话说完，所有的幽魂，哪怕袁崇焕卢象升等人，也全都一脸肃穆地看了过来。

    沉重的压力瞬间压到了朱由榔和李定国身上，这让二人震惊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体会过百姓，士卒，乃至帝王将相经历的众人，全都认可了这一点。

    他们的思想也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