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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精神。

    人类的精神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长时间的改造冲击。

    为什么？为什么精神会崩溃？

    仅仅是意志力不够坚定吗？

    不，帝国从不缺少意志坚定的战士，但他们也未必能承受这种改造。

    需要什么？什么能让一个凡人的心智在肉体被彻底重塑、灵魂被机械侵蚀时，依然保持稳定？

    一个念头，骤然划破了李明的思绪。

    一个近乎亵渎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疯狂滋生。

    信仰。

    那种足以让人直面死亡、忍受极刑、甚至扭曲现实的狂热信仰。

    如果…如果能将这种精神力量…这种对某种存在的绝对依凭，也纳入改造过程呢？

    不是植入什么模拟模块…而是…利用某种更本质、更强大的精神支柱？

    他好像…触碰到了提高成功率的关键…

    一个危险的、亵渎的、但或许唯一可行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