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不要再接触了。不然的话,我也保不住你。”
房遗爱嘟囔:“贞观十年的时候,父亲也被罢官居家,那时父亲还是太子的太子詹事,那时候不见陛下说什么顾及太子颜面。要我说,就是陛下跟太子唱双簧,一个做坏人,一个做好人,把父亲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房玄龄扶额,有些头重脚轻,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不敢相信这玩意儿是他生的?
官场打滚儿这么多年,皇帝在给太子创造收服老臣的机会,他难道看不出来?要房遗爱在这里提醒他?
“从前你倒向李泰,我对此事是磨人,在外人看来,我以东宫辅臣的身份,公然背叛太子,你觉得陛下身后,太子会不会饶了我?
陛下唱着一出戏,太子跟着演,我识相一些,给太子表忠心,我就是太子的人了,从前的种种就揭过去了。
敲打我,警告朝中其他大臣是真,也是顾念多年情义,给我未来天子那里讨个好,你的意思是要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族讲究体面,咱们房家要是不想体面,陛下也有的是法子帮咱们体面。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咱们这一家子,是去菜市口问斩,还是去岭南吃荔枝?”
房遗爱面上似乎有松动,可一想到兄长和嫂子琴瑟和鸣,再看他和高阳的婚姻,他心里那股不平又起来了。
本该受罪的是兄长,都是父亲偏心,非要他迎娶高阳。他要是同兄长一样,娶一个家世相当的女子,凭他宰辅公子的身份,至于天天受气,跑去外面买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