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上稳步前行。她协助翰林院整理西方典籍的工作卓有成效,新绘制的《大唐寰宇全图》西方部分日益精确丰富。她不再刻意制造与李琰的“偶遇”,而是将更多精力放在提升自身素养上,深入学习大唐的文化经典,甚至开始尝试用汉文创作一些融合了拂林哲思的短诗。
她的这种沉静与博学,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如同美酒,愈陈愈香。李琰虽然国事繁忙,但偶尔在翻阅翰林院呈送的新图或典籍时,看到艾琳那娟秀的批注或听到上官婉儿提及她的进步,也会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欣赏。这种欣赏,不同于对玛丽那种外露活力的新奇,更像是对一件精心雕琢、内涵丰富的艺术品的认可。
索菲娅则几乎全身心扑在了技术研究上。漕运管道技术的成功,让她在将作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她开始与李三水等人合作,尝试将拂林古籍中关于简易起重机、滑轮的原理,应用于码头装卸和建筑工地,虽然都是些小改进,却实实在在地提高了效率。她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最佳途径,并乐在其中。
疫后的余波,让各方势力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和策略。朝廷的拓殖政策转向稳健而长远,东宫之内权力暗长,而异国公主们则在长安这个巨大的舞台上,依据各自的禀赋和心机,演绎着风格迥异的进取之路。帝国的未来,在这些或明或暗的潮流推动下,继续向前奔涌。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