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端坐着一位长须飘飘的老者,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大殿内没有窗户,只有殿口处众人所站立的位置,
两边摆放着明晃晃的蜡烛,将这一方空间照得透亮。
教主那端只亮着两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忽明忽暗,
让人难以看清教主和他身旁那名男子的真实模样。
上官云见状,赶忙跪倒在地,口中高呼:
“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泽被苍生,
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叩见教主!”
东方不败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宝座上。
倒是他身旁的男子突然高声喊道:
“你身旁的这几人为何不跪?”
任我行深知在这种形势不明的情况下,不能轻易得罪对方,
于是他展现出了能屈能伸的性格,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任盈盈和向问天见任我行如此,也都纷纷效仿,跟着跪了下去。
上官云一脸惶恐地说道:
“属下管教无方,致使这几人见到教主和杨总管的尊容后,
竟然喜欢得浑身颤抖,以至于一时之间忘却了应有的礼数,
没有及时跪拜,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还望教主和杨总管大人有大量,饶恕属下这一次的过失。”
上官云的话音未落,突然听到杨总管冷不丁地说道:
“上官云,你究竟是如何擒住令狐冲的?快快从实道来!”
上官云连忙应道:
“回禀杨总管,事情是这样的……”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突然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如闪电般从飞向教主和杨总管。
任我行见状,脸色瞬间大变,心中暗叫不好。
可就在下一瞬间,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传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教主的额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股鲜血冒了出来。
与此同时,令狐冲的身影一闪而过,
裹挟着凌厉的罡风,如同一支离弦之箭,
直直地朝着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猛扑过去。
任我行见状,明白了其中缘由。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从担架上抽出自己的武器,紧跟着令狐冲冲了上去。
紧接着,任盈盈和向问天也毫不迟疑地从担架上抽出各自的兵器,紧随其后。
此时此刻,唯有一脸茫然的上官云,以及那群同样呆若木鸡的紫衫使者,
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护……”
杨莲亭终于回过神来,刚想喊出“护驾”二字,
却突然觉得脖子一凉,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任我行则是擒住了额头上肿起一块的东方不败,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扫视着下面躁动不安的人群。
高声喊道:“各位,我是你们的前教主任我行,
大家请看,这个所谓的东方不败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任我行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
惊愕的众人瞬间静了下来。
人们纷纷抬头,惊愕地看着被任我行擒住的东方不败。
只见这个“东方不败”面色苍白,身体颤抖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凛凛。
任我行毫不留情地将假东方不败拖至大殿口,在烛光的照映下,
众人才看清楚这个东方不败。
“假货!”有人不禁失声叫道。
众人仔细观察着这个假东方不败,只见他颤颤巍巍,
与以往那个淡定从容、胸有成竹的东方不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众人心中暗自思忖,任我行所言或许不假。
然而,真正的东方不败究竟去了哪里呢?
就在这时,向问天快步走到杨莲亭身边。
他面沉似水,伸手如电,迅速地点了杨莲亭身上的几处大穴,
然后厉声问道:
“杨莲亭,东方不败到底去了哪里?”
杨莲亭被点中穴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
他冷哼一声,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驱逐出教的向问天,你还有脸来黑木崖?”
向问天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收拾你这个祸乱神教之人的!”
说罢,只见他面色一沉,手掌猛然一挥,
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拍向杨莲亭的小腿。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杨莲亭的小腿应声而断,
他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向问天面无表情地看着痛苦挣扎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