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小姑娘一心一意把他当哥哥看待,他不想那双充满依赖、信任的眼眸里变成厌恶。
虞枂扯了扯嘴角,没说是信还是不信。
反倒是虞栀有些难堪地开了口:“姐姐,我不知道你会介意……我以后会和……姐夫保持好距离的。”
卫渊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又有什么资格干涉呢?他本就已经起了逾矩之心,或许栀栀能够主动远离他才是最好的。
卫渊抱着一腔的期待与欣喜来到虞家,走的时候却只余满腔的煎熬与折磨。
客厅中只剩虞枂和虞栀。
充血和失智的冲动褪下,虞枂慢慢理智回了笼,她一言不发地看着虞栀,却觉得愈发陌生起来。
虞枂知道虞栀尽数藏起来的锋利尖锐,虞栀也知道虞枂那张洁白面庞下的阴暗扭曲。
她俩同时也都知道对方知道,但又心照不宣地将这个秘密封锁在两人之间,只凭各家本事过招。
可是虞栀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虞枂回想起来。
这段时间的所有事件在她脑中快速划过,锁定在虞栀过敏的家宴当晚。
一个荒谬但又合理的猜测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