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喝风就是看海,除了练功就是发呆,银子花得像流水,可一个铜板儿的回头钱都没见着!”
“你说,这能一样吗?”
他这话说得粗直,却也是部分实情。
远航耗费巨大,人员、船只、补给皆是开销。
明教虽有些积蓄,天鹰教和五行旗也支援不少。
但这一路下来,花费着实不菲。
若非他们这一趟是来迎回圣火令,否则组建船队,走一趟货,也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蝠王,你这话可就短视了。”
杨逍闻言,轻轻一笑,摇头道:“咱们是干什么来的?我们此行所求,岂是区区金银财货可比?”
“道理是这道理……”
韦一笑被杨逍这话堵了回来,悻悻地撇了撇嘴,嘀咕道:“可这海坐得久了,难免心烦嘛……”
他们此行目的,乃是迎回明教圣物圣火令。
此事关乎明教正统,乃至未来大业。
其意义,自然是远非钱财所能衡量。
只是他坐了这么久的船,习惯性地抱怨几句罢了。
邱白将众人的对话听在耳中,目光却是落在在眼前这座繁忙,而陌生的港口城市。
看着这热闹喧嚣的港口,以及港口后方那望不到边际,笼罩在热浪氤氲中的陌生土地,他的心中也涌起万千感慨。
他转过身,背靠船舷,看向身旁这些一路同行的伙伴,笑着问道:“这一路漂洋过海,见识了无边汪洋,异域风光。”
“诸位,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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