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零序做出一副你管我的桀骜姿态,嘴里说出的话让江岁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我们蛇兽人经常被人讨厌,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不守信用。”
他说着抬手划过脸颊上的伤口,面不改色的将碎玻璃从脸上拔了出来,脸颊上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
“况且你刚刚还指挥那个该死的猫兽人伤了我,我们之间的仇可是更加重了。”
意识到自己居然被骗了,江岁简直一眼都不想看这个不讲信用的兽人,冷哼一声就转头下楼。
“那也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命能好起来,现在你的状况我动动手就能杀了你。”
零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破碎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他一步一步的跟在江岁的身后下楼,听到这话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以绝后患,是因为不敢吗?”
虫洞在江岁必经之路打开,她的脚步被凭空出现的人拦住,零序从背后将人抱住,指尖将她因为逃跑而凌乱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还是说因为舍不得我?”
江岁差点被压得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零序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带起一阵阵的痒意。
“我当然是……”
她下意识就想要说自己当然不敢对他动手,毕竟这人在原剧情里就是要死的时候才爆发的,要是她现在动了杀他的心思让他爆发了,那又是死路一条了。
“当然是舍不得你了。”
江岁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抚摸着掐住自己脸颊的手,声音温柔。
“你这么好看,我当然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不知道是哪一个字触动到了零序的神经,江岁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一松。
没等她转头,刚刚还在她身后的零序已经在她的前边拉开了门。
“虚伪。”
零序说完就转头想要离开,下一秒却被一股大力直接按翻在地。
突如其来的控制让零序立马就想要起身反抗,但是身上的伤口根本就没有好多少,没力气的他只能被屈辱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岁大人,您没有事吧!?”
按住零序的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担心,江岁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男人的身后就立马冲进来了几个兽人把懵逼的她直接带了出去。
直到坐在沙发上被强制接受了很多的检查都显示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远处的督察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还好没有来晚。”
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全都是庆幸的表情,在看到江岁脸上的疑惑时,他耐心的开始解释了起来。
“大人,我是帝国督察,专门为了这些不听话胆敢对雌主动手的兽人而来。”
他说着低头像是看垃圾一样看了一眼狼狈的零序,声音里都是冷意。
“这个不知死话的兽人居然敢这么对您,我们现在就把他送到调教室去。”
听到调教室,江岁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帝国的雄性确实是会因为不听话或者不合雌性的心意被送去调教,但是这样出来的雄性一般情况下都是会被打得奄奄一息,只有少数的兽人会选择妥协而改变态度,剩下的大部分兽人出来之后只会更加厌恶他的雌主。
江岁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让几人相信自己,要是真的听督察的话把人送到调教室里去的话,零序出来绝对会立马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瞬间就摇摇头拒绝了督察的提议。
“不用了。”
“为什么,江岁大人这个兽人可是差点就杀了你啊。”
听到江岁拒绝了,不仅是督察震惊了,就连在地上的零序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对面的人。
之前的江岁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么好的提议,她巴不得让自己所有的兽夫都不得好死。
“今天的太阳似乎是打西边出来了。”
零序咽下喉咙处的腥甜,突然就咧开嘴朝着江岁笑了起来。
江岁一看到零序的表情就知道这人绝对在怀疑她是不是又找到了什么办法折磨他,但是现在督察还在期待的看着自己,她还是没有立即解释的意思,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不需要把他送走,你们回去吧,这只是误会。”
督察虽然不理解,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会违抗江岁的命令,只好叹了口气松开了控制住零序的动作。
就在江岁以为这人终于要离开的时候,原本沉默的督察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头看向了地上的零序。
“我想起来了,大人既然您不想让我们带走这个兽人,想必是很喜欢他才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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