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也算是情有可原,瓷骨斋刺杀一事,如果能早点给他个交代,或许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我们心慈手软了。”
他跟沈凛是一母同胞,自然知道兄长对沈舟极为看重。
最左侧男子往池子里抛下一把鱼饵,道:“且不说此事证据不足,况且一个青楼花魁,又能有什么作为,我不相信承煜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可能也是想配合刺杀,趁机让儿子收收心罢了,但沈舟今日的杀心,是有些过重了,这孩子怎么回事?不过行事果断,有我沈家人的气魄,还不错。”
“四弟,你有没有一个坚定的立场。”沈墨庵义正言辞道:“如今已是盛世,苍梧境内再无战火,杀伐果断又有何用?此子心性残暴,断不可留在族内。”
持扇男子反驳道:“照二哥的说法,沈卓行事诡谲,也应该逐出沈家?如果是这个结果,竹蹊无话可说。”
他算准了沈墨庵偏心秦王,不会把事情做绝,故意以言辞将对方架在火上烤。
左侧男子微微弯下身子,“砚溪也无话可说。”
沈墨庵被二人气的不轻,“都说了证据不足,老夫是宗令,宗内事物可一言决之。沈卓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外出,沈舟废姓夺名,去江南富贵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