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客套。自今日起,师叔便要受些委屈不可乱食,我自当做些汤药为您充饥。七日之后便可进食红参,三日之后便可由我取血,混合至阳药丸服下,连服九日即可痊愈。”
傅家父子便依照文峥竹之言,在百草谷等候。傅业隆每日只喝些汤药充饥,七日之后已消瘦二十余斤。好在吃红参之后缓缓恢复气血,终是在第十一日由文峥竹自其手腕处取血半碗,傅小筑皱眉吞下至阳药丸,而后将傅业隆之血一饮而尽。
未料想傅业隆之血竟毫无血腥之气,反倒极为甜腻,饮下之后也无那日痛楚,只觉四肢百骸暖适无比。文峥竹将此法教由傅业隆父子之后也不再亲自取血,傅小筑接连喝了八日。
最后一日之时,傅业隆面色已极为憔悴,全身之血便好似已被放净了一般。傅小筑实则在三日之前便已是面色红润,好似完全好了,便是爹爹之血喝起来也再无甜腻之感,反倒极为血腥。
在喝完最后一剂之后天色忽地阴沉下来,漫天的飞雪化为白蝶飞舞,片刻之间便将天地染个通白。傅业隆挨到最后终是吃了些肉脯米粥,恢复些许气力,与傅小筑一道去文峥竹那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