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逶迤缱绻的俄罗斯美女叫达嘉妮娅,跟莫之叹年龄相仿,皮肤雪白细腻,富有弹性,凝脂脸蛋,波斯猫的蓝眼睛,水汪汪,亮汪汪,男人掉进那碧蓝深海里会活活淹死。达嘉妮娅很妖媚,更妖媚的是她那样健谈,而且说的是一口非常流利的北京话。
达嘉妮娅看莫之叹的时候,眼里充满暧昧柔情,含情脉脉。
这莫之叹非等闲之辈,他是人中飘龙,且有几分妖孽的飘逸,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夸他帅出了境界的。眉宇横剑,电目灼灼、脸如润玉、气宇轩昂,还英姿挺拔。别说会深深吸引本国的莺莺燕燕,就连外国妞对他也趋之若鹜,想跟他染手情感。俄罗斯女性在青春期长得苗条又漂亮,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平均个头都在1.7米左右,处于开放时代的女孩把童贞看得并不重要,只是一结婚才会当起了贤妻良母。
此时此刻,莫之叹的身边是俄罗斯美女,伏特加、牛排、沙拉、红菜汤、鹅肝、罐焖牛肉,杂七杂八,芳香四溢,多么妖艳魅惑的一幅欧洲美图啊!
那瓶伏特加是莫之叹特意点的,因为他上中学和大学的时候,就爱阅读俄罗斯文学,对俄罗斯的国酒伏特加特么向往,梦想有一天品尝一下,了却少年时代的一桩公案。今次他长大成人,又来到得莫斯科地界,当然要品尝一番伏特加的滋味儿,不然的话,不敢说自己到过莫斯科。再说了,伏特加是俄罗斯人生活的一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们精神的寄托,这酒影响了俄罗斯民族性格的发展,造就了俄罗斯人对酒文化的崇尚。
据不完全统计,俄罗斯人平均每人每年要喝掉六十七瓶伏特加酒,这个数量相当惊人,也难以想象,这是喝酒还是喝矿泉水?匪夷所思啊!俄罗斯许多男人对它情有独钟,更是疯狂地爱着伏特加,把它看成自己不可思议的“第一妻子”。
莫之叹喝第一口晶莹澄澈的伏特加酒的时候,他感到不甜、不苦、不涩,只有强烈的燃烧的烈焰般的刺激。俄罗斯的烈性酒大多在45度左右,因为俄罗斯规定,酒精度超过40度的白酒就属于烈性酒,因此与华国67度的“衡水老白干”相比劲头差远了。
莫之叹喝伏特加的时候,达嘉妮娅就陪着,喝一种以乌苏里原始森林植物为原料酿造的甘露酒。
好过瘾,这是男人的阳刚酒,甩他喝过的日本清酒八条街。日本清酒没有什么味道,寡淡得很呐,喝多了会把男人变成阴柔的女人。
他们享受莫斯科美食,喝着伏特加的时候,莫之叹想起自己临动身的时候,孙莲心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来,犹如敲响了耳畔警钟。孙莲心知道俄罗斯的美女野鸟一样满天飞,莫斯科还有专门的网站,价格和条件都标的很清楚。一小时从几百到两三千的都有。这是男生去她那里的价格,让她来的价格一般要翻倍。
孙莲心怕他乐不思蜀,掉进了桃色陷阱,就警告他说,你要洁身自好,不得去莫斯科的色情场所,不得犯桃花。还说什么,俄罗斯的女人虽然皮肤白皙,但身体很臭,有一股难闻的洋葱头的味道,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为了对他二十四小时监控,她在他的手机里安装了跟踪监控系统。她给他的手机安装监控的时候,他当然有些不悦,觉得孙莲心不放心他,不信任他,但也没有办法,说会洁身自好,说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也不相信,对于他的誓言和手机监控系统,她更愿意选择手机监控系统,觉得那个系统才是她最可靠的密友。
孙莲心这个人工智能时代的新知识女性,竟然也逃脱不了传统的桎梏俗套。
但不管孙莲心怎样的警告,怎样的设置防线,莫之叹还是忘不了他阅读过的关乎俄罗斯妇女的那样画面:在当年俄罗斯的任何一座城市,任何一个社区里,你都会看见身单影只的妇女,有的有孩子,有的没有孩子。她们共同的特点都是失去丈夫的寡妇。秋风落叶散落一地,秋日的霞光里,一个社区的白桦林树林里,几张空荡荡的椅子,偶尔有几只白鸽落地觅食。有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或年老的神情有些落寞的妇女,呆呆的想着心事,那是她在回忆,在心里把过去翻出来进行回味和晾晒。这多么像一幅油画,如果加上《母亲》或《寡妇》一定会获得油画大奖。但是,在这幅画的背后和寓意里,你会知道滴血的心吗?孤独、寂寞、忧伤、回忆万般滋味袭上心头。
俄罗斯社会福利待遇好,那些寡妇们有足够的养老金或者工作。平日里的生活是面包、香肠、鱼子酱、油盐、蔬菜。但是,内心的苦楚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是凄凉的,无论她有多少孩子或者没有孩子。
寡妇们靠艳遇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火车、飞机、舞厅、酒吧都是猎取性猎物的狩猎场。俄罗斯男人比较麻木,一般都是靠女人来引诱自己或勾引自己,如果一个女人能够吸引男人,让男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