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饮了饮马,休息了十来分钟,便牵着两匹马,带着众人一块儿进了山。
到底是牧民,对马就是爱护,就是不知道热水混着雪水,马喝了会不会拉稀。
刘根来边走,边胡思乱想着。
他已经过过瘾了,对打猎没啥兴趣,也不提这茬儿,迟文斌却有点绷不住,刚进山没一会儿,就凑到他身边,轻声嘀咕着,“想个啥办法单独行动?别让马叔跟着。”
“你就说你闻到鹿骚味儿了。”刘根来调侃了一句。
迟文斌一听,立马嚷嚷开了,“啥?你又闻到鹿骚味儿了?在哪儿?”
你特么又拿我当枪使。
“那边,还是昨天那地儿。”刘根来胡乱指了个方向,这种时候,可不好拆他的台,不让这货过过瘾,他肯定还得想别的主意。
马场长几个人都下意识的嗅了嗅鼻子。
来的路上,迟文斌已经吹过刘根来闻味儿追猎的本事了,那头鹿就是明证,再加上刘根来能一路找到马群,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可他们闻了半天,愣是啥味儿都闻不出来。
这大概就是奇人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吧!
“马叔,你们去找狼,我俩去打鹿,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我总得带点啥回去吧?”迟文斌又冲马场长吆喝着。
刘根来本以为马场长不是拒绝,就是要跟着一块儿去,可马场长一开口就答应了,“去吧,快去快回,我们在山外等着你们。”
再看迟文斌,这货明显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嘴巴长得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