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郑老担散了一根。
“啥山?算了,我也别问了,你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小子真行,到哪儿都能打到东西。”赵德顺感叹了一句。
“铁蛋叔,要不要我们跟你一块儿去收拾?”郑老担更直接。
“走走走,一块儿去看看,我还没见过野驴呢!”刘老头叼着烟袋锅,手一背,招呼着二人。
郑老担和赵德顺都跟上了刘老头。
不商量事儿了?
一听说野驴,啥都忘了?
等回到刘根来家,见到那头野驴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我滴乖乖,这野驴可真不小,得有六七百斤吧!”郑老担揪着驴耳朵,想把野驴拎起来,愣是没拎动。
“得有,”赵德顺拍拍驴肚子,“这玩意可比生产队的驴大多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肥膘。”
“都别闲着,一块抬下来。”刘老头招呼着,也想上手,却被郑老担拦住了,“你就别伸手了,老胳膊老腿儿的,别再抻着。”
赵德顺跳上挎斗,踩着两边,拎着两条驴后腿,往下送着,刘根来和郑老担一人拽个驴耳朵,三人一块儿使劲儿,把野驴从挎斗摩托上弄了下去,又扯着腿儿,把野驴拽到了柴火垛旁边。
柴火垛旁边有条排水沟,洗完的脏水顺着水沟能流到院子外面。
几个人正忙活着,刘敏挑着一担水回来了。
嘴上说着让刘根来挑水,她这个当二姐的还是舍不得让他干这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