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短时间内的确不合适再掌军权,希望在两淮,能再次做出些成绩吧”
景运帝顿了顿,瞥了吴锦两眼,继续道:“你说那李家女所言,有几分真?”
吴锦这次没打马虎眼,而是十分认真的回应道:“九真一假!”
“呦,朕记得你很看好陈牧,怎么这次不替他说话了?”
景运帝虽然是笑着说的,语气轻松至极 ,可吴锦依旧下意识的后背一紧,他与陈牧哪怕再避嫌,依旧来往过密了。
“万岁爷,奴才看好陈牧,是因为他的才学能力,正是陛下治国需要的贤臣,可奴才也不能为他欺瞒主子,那不是本末倒置么”
“你呀,总有些道理”
景运帝闻言一笑,缓步来到御案后做好,伸手接过吴锦递来的账册,边看边道:“九真一假!哪个真哪个假?”
吴锦躬身道:“奴才认为,李萱儿所述详尽,很多与陈牧以及锦衣卫当年查证相符,再李萱儿看来应该都是真的,唯有说及那教坊司中凌辱之事,是假的!”
景运帝诧异的扫了他一眼:“为何?”
“刑部审理登闻鼓之时,曾由锦衣卫协同去教坊司详细调查过,据教坊司中人供述,当初李萱儿身价极高,总计近三千两黄金!”
景运帝猛然抬头,失声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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