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夸奖了一句,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带上要紧之物骑上马就赶奔孙宅。
天近黄昏,孙宅门口挂着惨白的灯笼,隐隐的哭声从宅内传出,也不停的有孙家和陈府中的仆役忙里忙外。
陈牧翻身下马,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听到灵堂方向传来嘶哑的痛哭之声。快步赶至,就见孙承宗则跪在灵前,小小的人儿身披孝帽,整个人不住颤抖痛哭,神情悲恸至极,
“爷爷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让孙儿以后怎么活啊”
李猛和樊子盖在一旁不断安慰,后者见到陈牧进来,连忙跑着迎了上前,急道:“师父,您快劝劝吧,大师兄都哭晕过去两回了”
陈牧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灵堂内的布置,又落在棺椁上,眼中也闪过浓浓的悲意。
他走近孙承宗,伸手一把将其抱了起来,沉声道:“承宗,节哀顺变,爷爷走了,你还有师父。”
孙承宗抬起头,双眼通红,哽咽道:“师父啊……爷爷身体那么好,怎么突然就病死了?徒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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