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嘬了一口,随即大笑道:“而且爱妃昔日所言,朕觉得甚为有理,陈牧短时间内的确不适合继续担任巡抚一职,正逢两淮盐业需要整顿,朕已经决议任其为两淮盐运使,如此爱妃可放心了?”
柳莺儿轻轻点头,随即微微扬起小脸,轻咬唇角试探道:“陛下,您不是不让臣妾和陈牧走的近么?为何如今又特意同我解释这么多?”
景运帝晃了晃身子,使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叹道:“这还不是怕你再有心结么,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这话也就唬弄傻子,可柳莺儿还是轻轻在其怀中蹭了蹭,一副万分感动之态:“多谢陛下”
“你我是夫妻,谈什么谢字...”
景运帝抱着怀中人儿,突然做直了身子,恍然道:“对了,那个剑晨是你师兄?难道他一直在为你做事?”
柳莺儿身子微微僵硬一瞬,露出一丝俏皮的笑意:“陛下慧眼如炬,这点小事也知道”
“你的事,朕怎能不关注。诶呀,坏了!”
景运帝猛然一拍大腿,急道:“你原本并未与朕诉说这些,朕不知其居然是你师兄,已经派人去追杀了!”
“啊?”
柳莺儿大惊,费力撑起了身子,急道:“陛下,那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就指望剑晨再次相救,可一旦出了事,她岂不是要在这高墙之内,做一辈子的笼中雀!
“陛下,师兄本领不错,对陛下忠心耿耿,您就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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