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清源闭观’之期,乃是观主亲定,事关重大,非一人一事可改。便是章华长老在此,恐也...恐也需遵令而行。”
他顿了顿,似乎想给郑飞一个台阶,也是给自己一点安慰。
“观道友修为亦是不弱,何不亲自教导此子?待日后闭观之期结束,或有机缘再临,亦未可知。”
郑飞心中一阵冷笑,这推托之词若非自己便是郑飞,换做其他人还真被糊弄过去了。
只是...为何会这样呢...
看对方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难言之隐。
可他又不敢发作,于是只得表现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长长叹息一声。
“仙师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故友遗愿,便是托付于贵观这煌煌大宗。在下这点微末道行,如何能与贵观相提并论?罢了...罢了...”
他摇着头,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对着李明轩拱了拱手,“既如此,在下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罢,他不再看李明轩那欲言又止,充满复杂愧疚的脸,转身,步履沉重地带着魏民离开。
李明轩站在原地,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充满了任务完成的虚脱感和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骂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儿啊!”
随即转身,也带着满腹的憋闷和不解,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内门飞掠而去,只想尽快向大师兄复命,远离这糟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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