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据为己有?什么破烂玩意儿!老子不稀罕!拿走!赶紧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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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很是嫌弃地将那黄符扔在了地上。
何老六赶紧弯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弹去上面的灰尘,正要揣进怀里,那黄符又传出了何方银的声音:“呵,老东西倒是会找理由...行吧,这传音符就先放你那儿保管着,等比试那天,你再原样还给我。要是弄坏了...哼!”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何老六闻言,只好又把黄符递了过去。
老村长一脸不情愿,勉勉强强地接过来,随手就塞进了宽大的袖袋里。
此间事了,何老六转身离开了晒谷场,大部分村民也怀着各种心思渐渐散去,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老村长则叫住了魏仁,阿泉爹,还有另外几个曾是捕猎队好手的精英汉子,示意他们跟着自己回家。
到了老村长家的堂屋后,老村长给每人都倒了一碗凉茶水。
他没有立刻切入正题,而是先看向魏仁,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些关切:“魏家后生,最近头还疼不?要是还不舒坦,我让刘大康再给你瞧瞧?”
魏仁摇了摇头。
老村长又捋着胡子,脸上露出点打趣的笑容:“还有啊,你跟陈兰姑娘...啥时候把事办了啊?那么好的姑娘,你可别耽误了。你要是不抓紧,咱们村可有的是光棍汉等着呢!是吧?”
这话引得屋里的阿泉爹和其他几个汉子都哄笑起来,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
魏仁只是端起碗喝了口水,没应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玩笑开过,见魏仁并没有什么情绪,老村长讪讪一笑,脸色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他先从袖袋里掏出那张黄符,放在桌上仔细看了看,确认它没有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光晕和声音,这才重新叠好,小心地收了起来。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在场几人,沉声道:“好了,说正事。咱们既然应了这赌局,就得知己知彼。下河乡的情况,魏老弟你回来时可能听人说过一些,但我得再跟你细说说,特别是那何方银...”
下河乡的村长何方银,年轻时便是周边几个村子出了名的混不吝,仗着一身蛮力横行乡里,下河乡的人对他多是敢怒不敢言。
后来他突然离乡出去了几年,再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只是蛮横,回来后却透着一股子阴鸷狠辣。
他不再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而是暗中拉拢,威逼利诱,纠集了一大批人手,最后硬是逼得老村长“退位让贤”,自己坐上了位子。
当时下河乡穷得叮当响,一天能吃上一顿饭就不错了,他许下的“让大伙儿吃饱饭”的承诺,吸引了众多走投无路的人跟随。
而他后来也确实“做到”了,只不过这办法,便是抢,是威逼勒索附近村落的粮食物资。
起初他还能寻些冠冕堂皇的由头,可等到深潭现世之后,却连这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下了。
老村长唏嘘了片刻,语气变得更加凝重,他看向魏仁:“那何方银出去的那几年,谁也不清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回来时,确确实实学了一身极为了得的硬功夫,下手狠辣。他后来成了亲,生了个儿子,把这身本事都传给了他儿子。前些年,他又把他儿子送出去游历了。我琢磨着,他这次痛快答应一个月后比试,八成就是想把他那个儿子叫回来...魏老弟,你的对手,很可能就是那个小子。”
屋里其他几人,除了魏仁,脸色都微微变了。
其中有一人吸了口凉气:“何方银的儿子...我好像听谁提起过,是不是叫何...何勇?对!何勇!听说猛得很,前年有人在隔壁县的山里亲眼见过,说他一个人,徒手打死过一只拦路的恶虎!”
“徒手打虎?!”另一个汉子惊得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这...这...”
阿泉爹也吓了一大跳,连忙扭头看向魏仁,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魏老弟,这...这...你有把握吗?要...要是不行的话...我...我上!”
他虽然说得硬气,但微微发颤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心底的害怕。
“你?算了吧,你那两下子对付也就只能对付对付野猪,还打虎?”
在一片担忧和惊疑的目光中,魏仁放下了手里的粗瓷碗,抬起眼。
他的目光依旧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而后他开口,清晰而平稳:
“没关系,我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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