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幸灾乐祸的模样,便不信邪又咬了一个,比刚才的更酸!
“你在哪儿买的?”
顾砚修抬了抬下巴,那林疏棠便在桥下看到了上回买糖葫芦的老伯,难怪呢,她就说这熟悉的味道,果然还是酸的掉牙了。
“呸呸呸,下次别在那个老伯那里买了,我上次就在那儿买的,一如既往的酸。”林疏棠酸的直接拿起春祺买来的牛乳喝了一大口。
等到两人逛的差不多回到顾府时已经快过戌时了,林疏棠沐浴完躺在被褥里,她对着正在书案上审阅公文的顾砚修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花奴?”
“先看看从她的嘴里能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顾砚修在公文上快速批阅,他的字迹飘逸若柳却不失锋芒,烛火映照在他侧脸上显得清隽好看,鼻梁高挺,像是在古画里的人似的。
林疏棠看了看手边的话本子,漫不经心地问道:“那要是撬不出呢。”
“那就用她来给叶扶雪敲个警钟。”顾砚修说到这儿时,眼里闪过些许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