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脸上被喷了一脸苦涩的绿色血液。
虫子失去头身体还是会行动一小会儿。
因此谢慈依旧被抱着,但他已经没心思喊叫了。
因为时昔已经徒手抱着新鲜的蝗虫脑袋,将它轻易的撕成了两半。
‘……时昔,我们不要吃它好不好!’虫昔还想挣扎一下,‘你看它身上都没有多少肉!’
时昔才不管呢,张嘴就把白色果冻状的大脑吞了一下去。
还是苦涩的。
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好吃。”时昔点评道,“但能吃。”
‘呜……时昔!’虫昔立刻把手上的两半头扔到了一边,和时昔商量,‘我给你烤虫子腿!不要吃头了好不好?’
“好啊好啊!反正头也不好吃!我们去烤那两个像镰刀一样的足肢吧!”时昔根本不在乎别人看向他的眼神有多么惊讶,也没管还在呼救的谢慈,拉起了两根足肢,打算开始烤腿。
‘时昔,还有两只这样的虫子,虽然它们没靠近我们,但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虫昔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烤足肢。
“就在这里!”时昔已经把抱着谢慈的蝗虫翅膀拔了下来,“我们把它的身体烧了!烤腿吃!”
大概蝗虫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用来烤自己的腿。
就像生蚝也不会想到,保护自己的壳变成了盛自己身体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