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才几斤几两.......”
余幼嘉便又道:
“那童老大夫您见过比您医术更好的人吗?”
若是没有,不着书有何不可?
“当然有啊!”
童老大夫立马回答,倒叫原先开口的余幼嘉不知该说什么。
童老大夫努力回想:
“我五十多年前,在隆平遇见一位很厉害的傩医,我还跟着他学过一段时间医术......可惜,他已经死了。”
余幼嘉有些无语的看着对面的老爷子,两人面面相觑几息。
童老大夫突然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但是除了他,好似也没有别人了!”
“他死了,老夫也老了,那老夫岂不是......”
余幼嘉肯定道:
“快写吧,这比挨个劝别人别吃生食靠谱,既不用挨打,也也能流芳百世。”
童老大夫精神一下抖擞起来:
“说的也是!那老夫就.......等等,你这小娘子怎么知道老夫挨过打?”
这番老顽童做派,挨打难道不是常事吗!
余幼嘉无奈,挥了挥手,告别兴奋的童老大夫准备离开,哪知已经走了几步,却听童老大夫又喊住了她,问道:
“余小娘子,你家大夫人的事,你最近可有了解?”
余幼嘉当即脚步一顿,转身回望了过去。
童老大夫看着余小娘子这副做派,便知她应该不太知晓,便又说了一遍:
“情况不好。施一次针,第三日便会再次出血。”
“老夫一生病患众多,也从未见过怀孕尚未满五月的妇人有如此严重的落红之症......”
童老大夫稍一犹豫,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原先老夫还觉得凭老夫的本事,说不定能为那位夫人争上一年半载的时日,如今一看,她腹中孩子出世时,或许,就是那位夫人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