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宾客座席前排的劳拉、艾琳娜和露易丝同时站起,彼此对望了一眼,手拉起手,一起清唱了起来:
we are the workers, we are the strong, 我们是工人,我们是强者,
we build the world, we sing our song. 我们建设世界,唱响我们的歌
In unity we stand, hand in hand, 团结一致,我们手牵手
For freedom and justice across the land. 为自由与正义,遍布大地
几位女士的声音越来越激昂,众多宾客也纷纷站立了起来,加入了合唱的队伍,歌声愈发嘹亮。
the s of oppression we will break, 我们将打破压迫的锁链
For hts and dignity, we will awake. 为了我们的权利与尊严,我们将觉醒
together we’ll fight for a better day, 一起为更美好的明天而战
with ce and strength, we’ll find our way. 以勇气和力量找到我们的道路
From every er, let our voices rise, 从每个角落,让我们的声音高涨
For a future bright, under open skies. 为了光明的未来,在广阔的天空下
No more exploitation, no more despair, 不再被剥削,不再绝望
In solidarity, we show we care. 在团结中,我们展现关怀
our labor is gives us pride, 我们的劳动是崇高的;它让我们自豪
In every struggle, we stand side by side. 在每一次斗争中,我们并肩作战
with hope in our hearts and fire in our eyes, 怀着希望和火焰般的眼神
we march together toward the prize. 我们一起向目标进发
这首“die Arbeiter von wien”(工人之歌)是由德国工人最先唱响的、被广大欧洲工人喜爱和传唱的一首歌。巴黎公社革命后诞生的《国际歌》此时在法国、德国和奥地利等地被政府公开地限制或秘密打击,因此,这首《工人之歌》某种程度上,成为了第二《国际歌》。
随着大合唱最后一句的落下,全场人群不约而同爆发出同一个声音
“proletarier aller L?nder, vereinigt euch!”(共产党宣言最后一句的原文,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与会的人心潮澎湃高声歌唱时,并未注意到,从这首工人之歌响起的时候,三个站在一起张嘴的中国人并未真正发出声音,反而在彼此交换眼神,眼神中透露出无声却又明确的信息:
拿着照相机的男生“生哥,什么情况,跟你昨天教我俩唱了一晚的歌不一样啊”。
中国女生“我需要一个解释,就是现在,姑娘我现在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光张嘴不出声的样子很美吗?”
刚才发言的中国人,“我哪知道什么情况,我在致辞稿后面注明了,我们希望献上一首挽歌,然后在场的大家共同唱一首无产阶级的赞歌,谁知道他们这个年代流行这首啊,后世没有普及啊,我也很无奈啊!”
葬礼落幕,曲终人散,但有心人心照不宣地留了下来。劳拉作为准家属,张罗几个男士到了旁边的一个草地长桌旁落座,贴心地为大家安排了红茶和点心,然后陪着几位女士连同那位中国女士一起在旁边的桌子边小声地聊起天来。另一位挂着相机的中国人则继续在周围走动,不时对各种景色和人物取景,却从未亮起镁光。
男士桌上,首先发言的是亨利.海因德曼(h.m.hyndman)。他是英国社会民主联盟的创始人,尽管与恩格斯存在理论分歧,但仍出席致哀。他显然认为作为英国人,在伦敦,他有义务做好东道主。在王月生,也就是刚才葬礼上致辞的中国代表眼中,亨利.海因德曼身高约1米78,体格魁梧,肩宽背厚,身材粗壮,蓄浓密的维多利亚式络腮胡,覆盖下颌至耳际,胡须末梢稍显灰白,佩戴金丝圆框眼镜,目光锐利,眉骨突出,眉间有深纹。神情十分自信,声音沉稳有力,可能是经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