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筋骨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在1900年时空的疲惫似乎也被带回了些许,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感——至少在那个时空,他是踏踏实实做事的人,没有这些令人作呕的算计。他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带着金钱味道的空气,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摩根家族的“盛情”,泰丽雅的“偶遇”,还有那群如狼似虎的“船员”……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在这时,舱门被轻轻叩响。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克制和礼貌。
“请进。”王月生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神却瞬间恢复了清明,锐利如鹰隼。
门无声地滑开。门口站着那位法国风情的美女船员--伊莎贝尔。她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船员制服,金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然而,那本该严谨的制服领口却开得极低,饱满的雪丘呼之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在灯光下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她的妆容精致,红唇饱满,碧蓝的眼睛里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王先生,”她的法语带着迷人的卷舌音,像香颂般动听,“打扰了。甲板上的黄昏烧烤已经准备就绪。我们现在航行在迷人的意大利海域,今晚的夜宴着装主题是古罗马风格。由我来协助您更衣。”她微微躬身,胸前风光更是惊心动魄。
王月生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种主人审视所有物的傲慢。“古罗马?摩根家族倒是会玩。那就麻烦你了,伊莎贝尔。”他刻意拉长了她的名字,带着一丝轻佻。
伊莎贝尔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对这种目光习以为常。她轻盈地走向巨大的嵌入式衣橱,熟练地打开,取出一件质地精良、象牙白色的古罗马男士托加袍(Toga)。袍子边缘装饰着象征地位的紫色滚边。
她捧着长袍走到床边,柔声道:“王先生,请起身。”她的动作专业而流畅,仿佛真的只是在执行一件普通的服务任务。她伸出手,毫不避讳地替王月生解开睡袍的腰带。
王月生坦然站立,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膛,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目光紧锁着伊莎贝尔的脸,观察着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伊莎贝尔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过,没有普通服务人员的尴尬或羞涩,只有一种冷静的评估,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的状态。她拿起托加袍,动作娴熟地帮他披上,调整着褶皱的位置,让长袍自然地垂落,勾勒出他肩宽腰窄的身形。
当她需要整理长袍下摆的长度和垂坠感时,她极其自然地单膝蹲了下来,姿态优雅得像在行一个古典的屈膝礼。她的高度恰好与王月生腰部齐平。就在她低头专注地整理袍角,将边缘抚平在地毯上时,王月生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昂贵的香水味。
(部分删节)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点疲惫的鼻音,然后像是才注意到自己制服胸前的褶皱(虽然那褶皱更像是她自己揉出来的),带着一丝歉意和娇嗔说:“哎呀,抱歉王先生,我的制服有些皱了,这样去见客人太失礼了。能允许我在您的房间里稍微整理一下吗?您可以先去甲板,她们都在等您呢。”
(部分删节)
王月生哈哈大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转身拉开舱门,大步走了出去。
就在舱门在他身后无声关闭,将那个瘫软在衣柜边的法国尤物隔绝在视线之外的刹那——王月生脸上那餍足、轻佻、掌控一切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在走廊柔和壁灯的映照下,骤然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西伯利亚冻原上最凛冽的寒风。那里面没有丝毫情欲的残留,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怀疑和警惕,如同淬了毒的冰针。
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大步流星地走向通往甲板的通道,但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那避孕套的出现时机和套上的动作,绝非临时起意或普通服务人员能做出来的。那需要极其专业的训练,对男性生理反应的精准预判,以及超乎寻常的手速和协调性。那更像是一个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特工才能拥有的肌肉记忆。
那薄如蝉翼却异常结实的避孕套,还有那无菌的纸巾,都绝非游艇上会常备的物品。那是专业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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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按压点: 那手法太精准,目的太明确。这是一种专业的采集技巧。
凭空出现的垃圾袋: 这是最致命的破绽!他百分之百确